右右抱著燒雞腿,站到了床側,她盯著沈圖竹:“倒黴的人,做什麼都會倒黴,隻要不連累他人,便謝天謝地了。”
大火死了很多人,其中,也有教右右易容術的師父。
“十二皇子執意要跟著,那便一起吧,包括這位沈公子。”言璟佯裝勉強道。
上官玦本想替沈圖竹拒絕,但沈圖竹搶著先開了口:“好啊,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
“你瘋了?!”上官玦鬆開上官庭的大腿,連忙站起,走到沈圖竹身旁,咬牙道,“你明知那人不懷好意。”
沈圖竹笑得無辜:“是嗎?不知道唉。”
“沈圖竹!”上官玦拽著沈圖竹的衣襟,“彆賭氣。”
沈圖竹斂起笑顏,語氣平淡且冷靜:“沒賭氣,倒是殿下你,夜深了彆亂跑,小心有吃人的臟東西。”
“我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上官庭說道:“上官玦,鬆手。”
上官玦沒有動作,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沈圖竹,手指關節用力到發白。
“鬆手。”上官庭再次提醒道。
上官玦不情不願地泄力,但眼睛仍舊黏著沈圖竹不放。
沈圖竹對上官庭作了個輯:“多謝。”
隨後,拂袖而去。
上官玦又往地上一坐:“不作數,他說的不作數,他不許與我們同路。”
上官庭蹙眉:“他是你朋友。”
“現在不是了,皇兄,你趕他走。”上官玦抱手,一副不答應就不離開的模樣。
“來是你帶他來的,現在趕人的也是你。”上官庭拽起上官玦,“能不能收收你那小孩兒脾性,胡鬨也得有個度。”
接連受挫,上官玦的情緒漸漸崩潰:“是,我就是小孩兒脾性,我就知道胡鬨,行了吧,你們真的很討厭,我討厭你們!”
上官玦掙脫束縛,朝帳外衝去。
言璟勸道:“去哄哄?他還小,等鬨過這兩年,知曉了世道,屆時你想他胡鬨,他都胡鬨不出來。”
上官庭點點頭,跟了出去。
不出半刻,最先離去的沈圖竹又重新走入了營帳。
“殿下。”
沈圖竹跪下行禮:“求殿下賜藥。”
對於沈圖竹的歸來,言璟並不意外,他坐直身子:“還未到三日,你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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