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酒攤老板的桌上。
酒攤老板看著那錠白花花的銀子,兩眼放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好好好,公子先在裡邊坐著,我這就給公子上酒。”
一壇接一壇的酒,上官玦麻木地灌下肚。
待醉意上臉,他的腳邊出現了一片紅色的衣角。
衣角的主人,輕聲細語地問上官玦:“公子,你是喝醉了?”
已經磕倒在桌邊的上官玦,聞言立即睜開眼睛,大叫:“我沒有喝醉!我還能喝!”
“那我敬公子一杯,願讓公子傷心的人,都離公子遠遠的。”
上官玦皺眉,十分不樂意地推開對麵遞上來的酒碗:“不要,我不要,我才不……”
話沒說完,上官玦閉上眼睛,往桌上一倒。
即使閉著眼睛,上官玦嘴裡還念念有詞。
對麵坐著的人,站起身,一手拿著酒碗,一手扶起上官玦,她小聲地哄道:“喝了它,喝完你就不會再傷心難過了。”
“喝了它。”
鼻子被香氣籠罩,上官玦五官皺起,非常清楚地說了一句:“臭死了。”
拿著酒碗的手,抖了一下。
不多時,上官玦抗拒掙紮的聲音響起。
“乾……乾什麼……放開我……放開……放開我……”
“聽話,喝了它,喝了它就不難過了。”
小半碗的酒,被人強行喂給上官玦喝下。
找了近一個時辰,尚千在一處街邊牆角找到了渾身酒氣,說話醉醺醺的上官玦。
尚千扶起上官玦:“十二殿下,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回去殿下又該生你的氣了。”
上官玦綿軟無力地推搡著尚千:“彆……彆碰我……不許碰我……我可是十二皇子……我可是皇子……”
尚千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再不回去,殿下會把我們兩個打成蚊子。”
路上,上官玦跟犛牛犢子一樣,堅持不要尚千攙扶,自己橫衝直撞地悶頭往前走。
而尚千跟在他的身後,唉聲歎氣,左一句‘十二殿下小心’,右一句‘十二殿下當心’。
隔日清晨,沒等上官玦酒醒。
天一亮,尚千便親自駕著馬車,把上官玦送回了宮。
不出意外,上官玦剛回落棠宮躺下,他的母妃顧寧棠便一手持著竹板,一手纏著繩子。
酒醒後,上官玦一睜眼,就感覺全身不得勁,四肢更是動彈不得。
正眼一瞧,他的母妃站在他的麵前,慈祥地看著他,臉上掛著笑。
上官玦心虛道:“母……母妃,你今日起得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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