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我們已經五日,整整五日沒有見麵,一見麵,你就和我說這些?”
上官庭抓住言璟的雙臂:“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與我說?”
上官庭用了很大的力氣,言璟的手臂被他抓得發疼。
言璟不再看著上官庭:“沈圖竹喜歡上官玦,而現在,沈圖竹就快要死了,宋昭闌給他下了蠱,蠱蟲進入沈圖竹的心脈,他沒救了,隻能靠著一碗又一碗的藥湯,吊著最後一線生氣,靜靜等死。”
上官庭鬆開言璟,說:“宋昭闌一直在外養病,前不久才回安都,她怎麼可能給沈圖竹下蠱,她又不認識沈圖竹,更彆說和他結怨。”
“要是宋昭闌和上官胥在宣城會麵,恰巧被路過的沈圖竹發現,又恰巧他們也發現了沈圖竹呢。”
言璟又道:“我派人打聽過,宋昭闌一直在烏都養病,而烏都信蠱養蠱,這些你比我更清楚。”
上官庭沉默不語,隻是看著言璟。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先走了。”
話罷,言璟轉身推開門,準備離開,但被上官庭抓住了手腕。
上官庭再次問道:“你沒有話,是想對我說的?”
言璟掙開上官庭的手:“沒有。”
“可是我有!”上官庭吼道。
他將房門關上,把言璟往房裡拽。
他們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言璟根本不是上官庭的對手,隻能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拖拽著往前。
言璟被摔在鋪著厚被褥的床榻上,被子裡的棉花很軟,所以言璟並沒有摔疼。
上官庭俯身壓著言璟:“彆人的閒事你願意多管,願意操心,那我們的事,你為什麼不願意管,為什麼不願意上心?”
“我在等你,等著你來找我。”
“我等到了,但是你來找我卻不是為了我。”
上官庭的手放在言璟的心門,他問言璟:“你這裡麵,到底有沒有心?”
“還是你隻對我狠心?”
言璟隻是看了上官庭一眼,對上他的視線,他又馬上狼狽地收回目光。
上官庭輕輕地捏著言璟的下顎,放輕、放緩語氣語調,企圖讓對彆人心軟的言璟,也能可憐可憐他,對他心軟一回:“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吧。”
“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突然要和我分開,我很笨,我又笨又蠢,我想不明白,所以求你告訴我,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要和我分開。”
“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你要放棄我。”
儘管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但是言璟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波瀾:“沒發生什麼,就是想你和分開一段時間,我們都冷靜冷靜。”
“冷靜完呢?”上官庭問,“冷靜完,然後就不要我,換新人?”
言璟的嘴巴緊緊閉著,上官庭很想撬開它。
這麼想,上官庭也這麼做了。
唇齒交融時,上官庭閉著眼睛心想:言璟這張嘴巴,可比他說出的話,軟多了。
分開後,上官庭側頭貼著言璟的臉:“彆多管閒事,多管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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