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告訴那些因循守舊的老頑固,這江山的掌權者,女子亦可做得。
而溫順賢淑,不該成為他們用來約束女子的枷鎖。
女子也是人,也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
上官卿月的步伐,越發沉重。
隻因她的肩上,不僅擔著血仇,更是載著世間女子的不屈、不甘。
她們要把百千年來,男子給予的‘敲打’,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悉數還回去。
桌上擺放著由群臣遞交的奏折,撒滿了屬於上官駟的鮮血。
上官卿月的長劍,輕鬆穿進外表華麗如錦,而內裡腐朽不堪的龍椅,架在上官駟的脖頸邊,隻要他稍稍偏頭,便可一劍封喉。
“直接殺了你,太痛快了。”上官卿月拍拍上官駟的臉,“本宮要慢慢折磨你,看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如當初的你,將本宮關在暗無天日的寢宮中,任由本宮自生自滅,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上官駟笑著抬頭:“朕,不悔。”
話音未落,上官駟被上官卿月抓住肩,狠狠丟下高台。
從數十個台階,十分狼狽地滾下地後,上官駟僅緩了片刻,便隨即迅速爬起。
他吃力地抬起勉強完好的左手,擦了擦嘴角滲出的鮮血:“朕,唯一後悔的就是……沒能早早殺了你。”
拔出長劍,上官卿月看著沾有上官駟鮮血的劍身,不禁眉頭一皺。
轉眼,上官卿月猛地將桌上的奏折儘數掃至桌下,取而代之,上官卿月把帶血的利劍擺了上去。
上官卿月站在龍椅前,卻不願坐下:“本宮名下有封地,手裡有親兵。”
“想殺本宮?”
她譏笑道:“就憑你,敢嗎?”
此時,殿門被人推開。
“父皇,兒臣來遲。”
上官胥單手扶住快要倒下的上官駟:“讓你受苦了。”
見到上官胥後,上官駟頓時喜笑顏開,他緊緊反握住上官胥的手:“快……快殺了她!”
上官胥拍拍上官駟的後背,輕聲安撫道:“父皇,這裡的一切隻管交給兒臣,安心吧。”
聽聞此言,上官駟的神情恍惚了一瞬,但很快就重新恢複了清明:“胥兒,父皇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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