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八仙正於兜率宮中閒坐,品茗論道,好不愜意。
忽然間,一陣喧鬨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孫悟空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懷中竟還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這小家夥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著,嘴裡咿咿呀呀不知說著什麼,那模樣真是憨態可掬,惹人憐愛。
眾仙見狀,皆是眼前一亮,要知道他們在這天界待了如此之久,平日裡所見無非是各路神仙和珍奇異獸,像這般天真無邪的人類幼崽可是極為罕見的。
“哇~好可愛的小孩子呀!”呂洞賓率先驚歎出聲。
“讓我也瞧瞧,讓我也瞧瞧......”其他幾位仙人亦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愛之情,紛紛圍攏過來,爭先恐後的圍圍著何仙姑。
何仙姑更是迫不及待地從悟空手中接過孩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抱入懷中,滿臉慈愛之色。其餘仙人則如眾星捧月般簇擁在一旁,對著這個小寶貝又是逗笑,又是誇讚。
“瞧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天庭飽滿,長大了必定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呢!哎呀呀,不行不行,老君我一定要早早收他作乾兒子才好!”太上老君捋著胡須,笑得合不攏嘴。
悟空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兒子如此受歡迎,心中自是歡喜萬分。
原本就上揚的嘴角此刻更是高高翹起,仿佛要咧到耳根去了。
一時間,悟空竟是完全忘記了自己此番前來兜率宮所為何事。
不多時,悟空方才回過神來,匆匆與諸位仙人告彆後便轉身離去。
悟空回到唐僧師徒所在之處時,師兄弟們很快便察覺到悟空今日有些不同尋常。
“大師兄,看你這滿麵春風的樣子,究竟遇到何事如此高興啊?還有,你家那小娃娃怎麼還換上一身嶄新的衣裳啦?”八戒笑嘻嘻地湊上前去,好奇地問道。
悟空聞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故作鎮定地道:“有嗎?我怎沒覺得有多開心呐!”
然而,他那閃爍的眼神卻早已出賣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哼,彆裝啦大師兄!快說說,是不是太上老君給了你什麼好吃的丹藥,所以你才這般樂嗬?”八戒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悟空一拍腦門,“不好!我忘記問他丹藥的事了!”
……
好不容易才將四個孩子哄睡著之後,師徒四人均是長舒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不禁為西天取經之事發起愁來。
隻見八戒一臉堅定地說道:“我老豬可是懷胎十日,曆經千辛萬苦才把這小崽子生下來的!不管怎樣,我是絕對不可能丟下他不管的!”說完,還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孩子。
一旁的悟空聞言,卻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道:“嘿!說得好似咱們幾個不是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這些娃似的!既然如此舍不得,那大不了就帶上他們一同上路唄!”
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僧此時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
悟空所言甚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這四個孩子與我們有緣,那我們便帶著他們一起踏上西行之路吧。事不宜遲,今日即刻出發。”
就這樣,師徒四人因為對孩子們難以割舍的親情,毅然決然地做出了這個決定。
太虛在得知他們做出帶孩子上路的決定後,精神上給予了極大的支持和鼓勵。
但與此同時,陰險狡詐的白骨精早就猜到了他們的打算,並暗中糾集了萬妖國的眾多妖精,埋伏在了他們前行道路的前方。
師徒四人剛剛踏出女兒國的國界,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便突然遭遇了鋪天蓋地般襲來的無數妖精。
這些妖精中有凶殘成性的狼妖、威猛無比的虎妖、敏捷矯健的豹妖、毒性劇烈的蠍子精以及身軀龐大的蜈蚣精等等,可謂是形形色色、五花八門,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心驚膽戰。
且說那師徒四人一路西行,平均每日都需與七八十隻窮凶極惡的妖怪展開激烈廝殺。這西天取經之路可謂是步步荊棘、寸步難行!
孫悟空手持金箍棒,火眼金睛洞察著四周潛在的危險,豬八戒挺著九齒釘耙,雖有些貪吃懶做,但關鍵時刻也能奮力一戰;沙和尚則默默地挑著行李擔子,偶爾揮起降妖寶杖協助師兄弟們擊退來敵。
然而即便如此,麵對源源不斷湧現的妖怪們,他們依舊感到力不從心。
更令人憂心的是,唐僧作為團隊核心人物,不僅毫無武力值可言,還需要徒兒們時刻守護周全。
除此之外,還有白龍馬以及另外四個隨行的孩子也得照顧到,不能讓他們受到絲毫傷害。這般重任壓身,饒是神通廣大如孫悟空等人,也是逐漸精疲力竭。
終於,在一次險象環生的遭遇戰後,師徒幾人無奈之下隻得暫且撤退,先回女兒國再想辦法。
……
一輪皎潔的明月高高懸掛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之中,灑下清冷而柔和的光輝。
太虛孤獨的身影正靜靜地坐在禦花園中的石凳上,手中捧著一本書,但心思顯然並不在書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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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抬頭望著那輪明月,時而低頭沉思,太虛獨自一人在這寂靜的禦花園中緩緩地散著步,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和這片寧靜的美景。
突然,從遠處的涼亭處傳來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
這陣琴聲宛如天籟之音,打破了夜的沉寂,也吸引住了正在漫步的人的注意力。
太虛不禁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起來。隨著琴聲越來越清晰,他慢慢地朝著涼亭走去。
當他走近涼亭時,隻見一名身著白色長衫的女子背對他而坐,正專注地彈奏著琴,並輕聲吟唱著一首動人的曲子:“歡樂趣,離彆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以及這熟悉的詞句,太虛的身體猛地一顫,微微張開嘴巴,似乎想要喊出那個一直深埋在心底的名字。
然而,此刻他的心情太過激動,以至於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竟然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琴聲戛然而止。白衫女子緩緩地轉過身來,那張冷豔中帶著些許哀怨的絕美臉龐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她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清澈,卻又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她每走一步都輕盈似風,身姿搖曳生姿,仿佛仙子下凡一般。
而這樣的身影,已經在無數個夜晚中闖入過他的夢鄉,讓太虛魂牽夢繞,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