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市,馬家莊園這兩天的動亂,關朗、趙勝帶著前來複仇的小姑娘全場觀看了這場內鬥大戲,雖然不是親自手刃仇人,但能把馬氏父子送上斷頭台也算是了卻了心願,再無牽掛,等回到地府就可以安心的走黃泉道、進輪回了。
這次的馬氏莊園答案是阿樂、阿軍根據自己手裡的證據向省廳進行了舉報,而大先生直接向京城提供了證據,案件一經接觸直接引起了轟動,因為困擾省裡和京城的好幾幢答案都在這些材料裡找到了鐵證,第一手的材料,所以京城的特警直接空降渝市,省廳的人員也隻能處於配合地位,戲劇性的是因為阿樂事先抓了阿軍相好的,警方根據這個線索很快的把正準備外逃的兩人抓獲,隻是截止收網時,大先生依然沒有被找到,化勁巔峰的大宗師還是有一定的隱匿和偽裝手段的。
可是有關朗存在,又怎麼能讓壞人給跑了呢,關朗同樣的給一個特警造夢,大先生正在機場馬上就要登機了,結果帶人趕到發生了交火,警方損失好幾個戰士,最後還是讓大先生給逃跑了。
這下把這個警方的隊長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馬上向上級進行了圍堵大先生的申請,又國安派出了一個丹境初期,兩個化勁巔峰的高手前去機場設伏,結果正如夢境一般在機場把大先生給圍住了,因為準備周全,殘酷的火拚沒有出現,大先生看到有丹境高手,知道大勢已去,乖乖的束手就擒,至此渝市首富案所有涉案人員全部落網。
經過審理,馬誌武經過十幾年登上渝市首富之路,也是渝市幾十位官員被拉攏腐蝕之路,也是渝市十幾年治安混亂、民眾苦不堪言之路,打掉了渝市這個偽善人,就是打掉了這個為禍渝市十幾年的黑惡勢力團夥,還渝市人民一片晴朗的天。
渝市,馬家莊園,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燈光。
“小姑娘,對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嗎?”關朗一直陰鬱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七尺鐵漢也有柔情的一麵,隻是接觸社會陰暗麵多了,才養成了生人勿近的模樣。
“謝謝大哥哥,大仇得報,我終於了卻了積壓的夙願。”小姑娘對著關朗、趙勝躬身一拜,晶瑩的淚滴落下,暖意流淌。
“小弟也要多謝關大哥的幫助,不然我們炎金城真要被這件案子給困住了,丟人事小,不能秉持因果報應,那就太有失我們公平司的尊嚴了。”趙勝聲音誠摯的說道,能接手這樣一份差事,都懷揣一顆狹義的心,讓壞人下地獄是閻王的事,但把壞人送到閻王麵前是他們願意做的事。
“大哥哥,在回地府前,我想再去看看爸爸媽媽,可以嗎?”小姑娘可憐楚楚的請求道,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卻沒有機會回報父母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沒有問題,我們一起過去吧。”關朗眼望遠方,平靜的回應道。這也是個麵冷心熱的好心人,及危扶困那都是人生本分。
很快三人趕到了渝市下麵的一個小縣城的郊縣,小姑娘出身農家,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雖然才40多的年紀,常年的勞作加上失去孩子的打擊,讓這對苦命的夫妻看上去比那些60多退休的人還要年老。
天即將拂曉,屋內傳來一聲重重的歎息聲。
“她爹,你又一夜沒睡?把身體熬壞了可怎麼得了?”一個蒼老的婦女的聲音在漆黑的房間裡傳了出來,關朗和趙勝還在戚戚然的時候,小姑娘早已黑流滿麵,無聲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當然這聲音人間的人是聽不到的。
“她娘,你說孩子現在投胎轉世了嗎?但願下輩子她能投胎在一個富裕的人家,我們沒能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怪我們沒本事啊。”一個清瘦的中年漢子喃喃自語說道。
“她爹,最近我總能夢到孩子,但遠遠的看不清,是不是孩子已經投胎了?”婦女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窮苦人的無奈夾雜著歲月的無情,在這個小屋裡交織,天何時才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