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隻記得出事前也是進行了一次體檢,而且檢查的非常詳細、全麵,檢查完第二天的事情我就沒有印象了,我在這個學校上學幾年了,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幾次,每次有家長去找、去鬨,都是學校、政府共同出麵勸導,然後賠點錢草草了事,遇到不要錢就要真相的家長,就會動用暴力進行威脅、恐嚇,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鄭斌眼色通紅,想必也是想起了傷心往事。
事情非常怪異,每年都有還沒有引起政府的警覺,還在和稀泥,維護這樣傷天害理的企業,簡直就是混賬作為,必須把這幫畜生給除了。宇浩聽完直接怒了,上下沆瀣一氣,也太草菅人命了。
離開了學校,兩人又趕去了湘創集團的總部,那是湘省地標性的建築,一百多層的大樓直插雲霄,看的人眼暈都望不到大樓的頂部,這是湘創集團最賺錢的地產公司自己開發建設的大樓,外觀金碧輝煌,內部更是富麗堂皇,堪比皇宮,奢靡程度可見一斑。
在大樓的七層掛著湘創地產的辦公室裡,一個滿臉橫肉的男的正在接受訓斥,坐在老板椅上的中年男子滿臉的不屑。
“老板,盛世豪庭這個項目真不怪兄弟們不給力,主要是這次的釘子太紮手了,好幾次我們都被頂了回來,他那裡每次都有穿製服的,兄弟們不敢下狠手啊。”橫肉男又是委屈又是憋悶的解釋著,他可是湘創地產拆遷部的部長,手下兄弟有好幾百,那真是打遍湘省地產界,威風八麵,此刻委屈的做出溫柔狀,把老板惡心的直皺眉頭,這要不是他的小舅子,早給開除了。
“蠢貨,一幫子蠢貨,我怎麼養了你們這樣的廢物,如果都能聽話的配合拆遷,我每年花幾百萬養你們乾什麼,遇到不配合的就是該你們出手的時候,阻力越大,你們拿出的拆遷力度就要越大,好好給他們講道理,直到把那些刺頭都給講服了、打服了為止。”高樂是高勇的弟弟,負責地產公司,就像印鈔機一樣每年為湘創集團創造了大量的財富,這也為他們養成了唯我獨尊的飛揚跋扈性格。
“可是那些製服男不走,兄弟們都放不開手腳啊,被帶走了還要麻煩你去撈人不是,來回折騰也耽誤工期。”橫肉男麵色憋屈的通紅,小心翼翼的解釋著,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廢物,一點小事都乾不好,那些人就是裝樣子的,真以為他們敢抓人嗎?趕緊去乾活,年老的刺頭打殘了,年輕的刺頭打暈了帶到醫院去有專人接待,那邊郝院長正好缺人,滾吧。”高樂氣的摔了茶杯,作為湘省最大的地產公司老總,每天有操不完的心。
強拆,抓年輕人、、、
宇浩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湘創集團太可怕,已經明目張膽到這個地步了?為禍一方十幾年,地方政府都是乾什麼吃的,是都被收買、腐蝕了還是本就是一條線上的魚蝦?
兩個地方的線索都指向了醫院,那就去症結所在的地方看看,這裡到底藏著怎樣的驚天秘密,出了事還能讓人不知不覺中消失。
來到了湘創醫院,隻見巨大的院落內坐落著十幾座大樓,門診樓、急診樓、專家樓、科研樓、住院一部、住院二部,直到住院十部,可見這個醫院的火爆程度。
湘創醫院憑借著巨大的財力網絡了國內外一大批的專家學者,各個科室都有頂尖的專家坐診,一時之間在華夏風頭無兩,甚至都蓋過了京城、魔都的名頭,但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罪惡勾當。
當兩人來到科研樓的時候,鄭斌變得忐忑,甚至有點焦躁起來,那無助的眼神說明了他的無能為力,他有點失控。在地下一個個標注著奇怪數字的密封室裡,鄭斌突然停在了1520的房間門前,望著門內方向,鄭斌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當兩人走進房間的時候,一股衝天的怨氣席卷而來,但都被宇浩的神魂之力阻擋在外,整個房間都有高人做法,怨氣不會外泄,突然一個男孩子的屍體進入眼簾,那是死去的鄭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