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癢令,老夫帶你好好參觀一下中樞綜合大學,自從大學建成,商市署對接之後,您還從未來過。”
蔡澤拉著岷,語氣之中帶著笑意:“這中樞綜合大學,不論是選址,還是設計,上令都親力親為。”
“這就好比是上令的親子.......”
被強撰著,岷頗有些哭笑不得。
他心裡清楚,蔡澤肯定是要哭窮,然後要經費,這老小子不學好。
“這是大王的親子,與我關係不大。”岷苦笑一聲,從蔡澤手中掙脫:“這也是綱成君的親子,與我何乾?”
“上令,老夫可是聽說了,你從令史大學之中剛出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蔡澤從序癢署走出,自然是清楚,序癢署就是岷說了算,那個大學的經費多少,皆由岷決定。
就算是他們上奏,也要岷同意,才能下撥。有了足夠的錢糧,他這個大學令,才能遊刃有餘。
這些日子,他已經被眾令史煩的不勝其煩。
“哈哈哈......”
輕笑一聲,岷打量著醫學宮:“綱成君,如今的中樞綜合大學,有何難處,可以直言?”
“我想知曉,中樞綜合大學的實際情況,隻要是符合規定與秦法,序癢署那邊自然會緊著綜合大學。”
“老夫代史子們多謝上令。”
蔡澤笑了笑,站直身子,苦澀,道:“上令,綜合性大學雖然建立,也有不少的史子。”
“但,大學中缺少錢糧,以及各種資源,更是缺少令史,如今的大學,看似氣勢如虹,實際上問題重重。”
瞥了一眼蔡澤,岷打量著眼前的醫學院:“如今的醫學院,由何人負責?”
“夏無且擔任祭酒。”
“念端擔任山主。”
“其中的令史,三成來自於太醫令署,四成來自於民間,三成來自於醫家。”
蔡澤苦笑,朝著岷,道:“如今的道學院與醫學院,法學院,是令史最多,也是各種條件最好的。”
“走!”
就在這個時候,夏無且與念端,帶著醫學院的令史前來迎接:“我等見過上令。”
“不必多禮。”
岷看著醫學院,開口,道:“這大門,太過於單調了,找工匠過來。”
“李斯,執筆。”
“諾!”
環顧一周,岷目光落在了李斯身上,道:“上書,懸壺救世。”
“左書:但願世間人無病。右書:何妨架上藥生塵。”
“希望,諸位能夠牢記這一點。”
“諾!”
下一刻,眾人來到了醫學院令史公廨,抿了一口熱茶,岷望著眾令史,道:“對於醫者,我不要求他們成為一代名醫,但,至少常見病症要能都獨立處理。”
“今歲,序癢署會成立大秦綜合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坊,由你們這些令史,擔任醫者,大開方便之門。”
“作為一個醫者,不能閉門造車,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是附屬醫坊,也可以成為醫學院史子見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