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的終極目標就是治國平天下。
這個群體本身有它的社會責任屬性在裡麵。
而在皇權尚未乾掉世家的時候,皇帝無法一家獨大,在無邊的皇權威壓之下,還有世家為士人整個群體擋一擋。
也就是說,世家還在,而且比較強大,皇權不敢為所欲為,那在社會上,士人的論政自由空間就是很大的。
例如正史的春秋戰國秦漢,都是士人高度活躍時期。
再例如南北朝,士人並不需要一切站在皇帝的立場去說話。
甚至在唐朝,長安城士人議政之風濃厚,大唐的皇帝們也都是默許的。
曆史上真正文字獄的雛形可能是蘇軾的烏台詩案。
在這個中州世界,常年正在,世家林立,士人論政的自由度當然高。
要不然那蘇常已經沒了世家,姑蘇學院的學生還一個比一個激情澎湃。
“這位郎君所說的我不讚同。”
這個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
她一身紫衣,長得眉清目秀,雖說是男子裝扮,但一看就是女兒身。
“你剛才說,錢是萬惡之本,我就不讚同,所以後麵的我都不讚同。”
“閣下何人?”
“姑蘇大學,沈月靈。”
她此話一出,坐在李彥對麵的劉文靜不淡定了:“郎君,是那個小丫頭,哎呀呀,她從姑蘇過來找郎君來了,她要給郎君生娃兒!哎呀呀!生好幾個!”
李彥轉身看過去,確實是沈月靈,而且就坐在不遠處。
“姑蘇大學的人怎麼跑到江寧來了?”
“今日是議論錢,而不是議論我為何到了江寧。”
周懿說道:“那你倒是說說,錢為萬惡之本,怎麼錯了?”
沈月靈道:“你說錢會幫人,但也會傷人,是嗎?”
“是。”
“那請問,砍柴的刀會幫人嗎?”
“會。”
“那它會傷人嗎?”
“會。”
“那它是不是也是萬惡之本?”
“這……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不是強詞奪理。”
“錢是錢,刀是刀,怎可放在一起對比!”
沈月靈道:“錢是貨品交換的時候的憑證,刀是用來砍柴的工具,它們都是一種工具。”
“但錢這種工具卻充滿了誘惑性,銀行大肆向民間散播這種極具蠱惑人心之物,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我問你,人用刀砍人,是人的責任還是刀的責任?”
“當然是人的責任!”
沈月靈道:“那人利用錢去做壞事,為何就變成了錢的責任了?”
劉文靜立刻來了精神:“郎君,這生下來的皇子,絕對一個比一個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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