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算個屁!”
“您可以隨時派人去我家搶!”
“到時候你與官員裡應外合,我怎麼辦?”
“要不我立刻書信一封,讓我弟弟送一萬匹布過來作為合作的誠意!”
“外加三千匹絲綢。”
“好好!”
張歡被放下來,鬆了口氣。
這時,朱益派人送信過來了。
王麻子看完朱益的信,麵色陰晴不定:“夏軍讓我前去賠罪!”
“千萬不要去!”
“老子當然知道不要去!但他們說老子不去,就上島夷平老子!”
“這島上山勢險要,夏人隻有兩艘船,奈何不了的!”張歡嘿嘿笑道,“您放心好了,夏人奈何不了您的!”
“老子以前還沒有發現,這些夏人,倒是挺猖狂!”王麻子揉了揉臉上的橫肉,眼中流露出殺意,“等老子恢複元氣!肯定把他們徹底打廢!”
他話音剛落,外麵又傳來聲音。
“報!老大,夏人的船向我們駛來了!”
“什麼!”王麻子霍然站起來,麵色狂變,白天那驚天動地的戰爭帶來的恐懼尚未完全散去。
此時聽說夏人的船又來了,頓時嚇得顫抖起來,好半天才說道:“到何處了?”
“已經要靠岸了!”
在場所有人麵色都變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王麻子急了,滿頭大汗。
張歡道:“您何必擔心,這山頭地勢險要,就算夏人三頭六臂,也上不了!”
“那夏人的武器著實厲害啊!”
“那種武器隻能在船上用,我不信他們能拿下來!”
“對對!”王麻子心神一緩,“立刻把手要道,不得有任何懈怠!”
“是!”
天快黑的時候,張歡趁著王麻子在忙碌防禦的時候,自己先溜了。
“朱公,這島上有山,恐怕很難攻克!”
甲板上,杜素坐在朱益旁邊,朱益正端著小酒喝,欣賞著鋪滿落日餘暉的海麵。
“這個問題,你得問許將軍了!”
朱益眯著眼睛享受般地說道。
杜素看著一邊正在大口吃飯的許延山。
許延山滿嘴是飯:“虎蹲炮本是為山地戰而生的!”
“山地戰?”
“你不懂彆多問了,明日你跟上去就知道!”
“好好,這王麻子必須徹底擺平,否則以後他會不斷襲擾我們!”
“不是要擺平王麻子,而是要充分地利用王麻子。”
“充分利用?”杜素疑惑道。
朱益道:“王麻子其實是雄踞在海上的商人,他常年往來於登州郡與高麗之間,我們對高麗了解不多,按照朝廷在海東的戰略,你懂的。”
“我懂,陛下一直想跟高麗建立聯係,不僅僅是貿易上的,還想介入高麗國內權力,最好能調動高麗軍隊,為我們所用。”
“是的,這海東的格局還是相對複雜的,我們現在拉攏了遼國,可遼國不可能一直跟我們合作。必要的時候,我們是需要高麗的幫助的。”
“高麗與我朝往來的確不多,最多也就是與臨安做過一些商貿,不涉及到朝廷。”杜素歎了口氣,“要高麗全力幫助我們,難啊!”
“所以,從王麻子做切入是最合適的!”
王麻子心驚膽顫一晚上,深怕夏軍打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得知夏軍毫無動靜,才鬆了口氣。
進入夢鄉之中,在夢裡,他夢到了香軟的高麗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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