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行被弩箭射落下馬,一共中了十箭,好在他穿了皮革,受到的傷害不算致命。
他身體顫抖,嘴裡還在喊:“我是首領之子……”
等所有羌人都被射倒在地上後,陸康又派人過去補刀。
準確地來說不是補刀,是砍人頭。
夏軍拿著一把又一把斧頭。
他們舉起斧頭,朝羌人的脖子上砍。
斧刃砍在脖頸上的聲音咚咚響,脖頸被砍得血肉模糊,脊椎骨頭被砍裂開,砍了好幾下才砍斷。
最後一下,連著的皮肉也被砍下來。
人頭被提起來後,臉上還保持著死之前的絕望,人頭下麵正在滲出大量的血。
人頭被隨意扔到一邊。
其他人砍的人頭,也被扔到那邊。
尚未死去的拓跋行被帶到陸康麵前。
“軍門,這個人說他是首領之子,有談判價值。”
陸康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隻是抬起手擺了擺。
拓跋行被拖到一邊,他詫異地看著陸康,震驚於這個夏人的冷酷。
“隻要不殺我,你們保證能活著離……”
他話沒說完,一斧頭過來,砍在了他的脖頸上。
拓跋行嘴巴猛地一張,麵部被拉扯變形,大量的鮮血從脖子的缺口噴湧而出。
沒等他動彈,第二下已經下來,直接砍裂開脊椎骨。
拓跋行身體一震,麵部更加猙獰,瞳孔縮成針眼大小。
嘴巴還動了兩下,似乎還想說話,但第三下,脊椎骨就徹底被砍斷。
那個士兵提起他的長發,用力將連著的皮肉撕扯開,然後扔到一邊的人頭堆裡。
這一幕,隨行而來的韋遠人都看傻了。
那個首領的兒子,就這麼死了?
等所有的腦袋全部砍下來後,韋遠被派到都督府門口。
“崔都督,是我,韋遠。”
裡麵傳來崔應的聲音:“你不是運貨走了嗎?”
“我回來了。”
“你想乾什麼?”
“沒什麼,我們的兵馬過來了,之前在下跟您說過會派兵過來,您是知道的。”
“你們還是快走吧。”
“為什麼?”
“你們把拓跋行殺了,那可是拓跋氏族首領的兒子,雙方已經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了。”
韋遠心頭發沉,他也覺得陸康的行事風格過於狠辣,完全不留任何後路。
韋遠回去,將崔應的話轉告給了陸康。
“去把門撞開。”陸康言簡意賅地說道。
“軍門,崔都督幫過我們不少。”韋遠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