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台的人頓時氣得暴跳如雷,但絕不敢再派第三個禦史過去了。
因為三公主在心中表述得很清楚:再看到第三個無理取鬨的禦史,打斷他的腿!
姬清顏的信一股腦兒的送到了林良沅手裡。
林良沅看完之後,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此囂張的信,居然是姬清顏寫的。
在他心目中,姬清顏一直是一個懂得隱忍,性格內斂的人。
她什麼時候變了一個人?
是誰帶壞了她?
好啊!果然是手裡有錢有軍隊了,說話都硬氣了!
城府極深的林良沅深吸了幾口氣。
智欽拿過來看了那幾封信後,說道:“右相,這個姬清顏膽子好大,她這是公然忤逆朝廷,撤她的職!”
“撤不了!”
“撤不了?”
“咱們這位三公主,已經不是以前的三公主了。”林良沅能從姬清顏的信中感受到一股極其強勢的壓迫感。
“以前用大是大非壓她都可以……”
“是啊,那是以前!”
姬清顏是一個非常講道理講是非的人,而往往講道理的人也最好欺負,你隻需要不跟他講道理就可以了。
可彆忘了,許多事情最終都還是會回到那個平衡的。
當你用野蠻地方式處理一段關係,遲早會被這種方式反噬回來。
“咱們去陛下那裡告她……”
“她現在有錢有兵,朝堂上下還有一大堆她的人,陛下不會處理她的。”
“那咱們眼睜睜看著她……”
“儘快拿到精鹽配方!隻要拿到了這個配方,我們就可以反殺!她的鹽將沒有任何優勢,她後續的軍費將沒有任何著落!一切的關鍵點就在精鹽的配方!”
林良沅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語氣說道。
九月,隴右開始飄雪。
西海如同一麵湛藍色的平鋪在蔚藍的天幕下,風卷起浪花,在不遠處的伏俟城裡,羌人各部首領集結。
“滇零,到底發生了什麼,您要在如此冷的冬季,將我們召集過來。”
問話的是燒當羌的首領。
坐在正中間的那個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喝酒,一碗又一碗,像是在喝水一樣。
“滇零,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個問話的是卑禾羌的首領。
“我們的人被漢人殺了,死了數千人!”
“什麼!誰給他們的膽子!”燒當羌首領霍然站起大怒道。
“這不可能啊,晉人很慫,這些年我們搶了他們那麼多次,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對啊!就晉人那些慫貨,這消息是不是有誤?”
一邊的拓跋羌首領歎了口氣:“問題是,現在殺我們人的人,不是晉人。”
“不是晉人是誰?”
“是夏人。”
“夏人?”燒當羌首領表示很疑惑。
“就是那些挖硝石的夏人。”
“哦哦,我倒是想起來了!他們怎麼敢……”
拓跋羌首領怒道:“我們不允許他們挖硝石,他們惱羞成怒,殺我們的人!”
卑禾羌首領憤怒地拔出刀:“殺光這些夏人,讓他們知道這裡誰才是主人!”
“對!殺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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