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奧托冷聲道，語氣透露出極大不滿，卻無明顯惡意。
“事先說好，奧托主教，我投降。”
顧論為保證自己安全，毫不猶豫將保命小技能甩了出去。
“隻是想和奧托主教開個小玩笑，不至於使話題完全歸至哲學。”
奧托一改臉上陰霾，微笑看向顧論。
“故意戳人所謂的黑曆史，至使惡了這段關係，或是加速結束通話。刀客塔先生不願與我交朋友呀…”
顧論：?????
正常人誰會和你奧托交朋友呀？我可不想身中十幾槍死於自殺。
“不願自是不願；不悅便是不悅。總的來說，你我二人終有大道之爭！
虛數之樹並非你一人的目標…更無先來後到之分。一次機會，先到先得！”
顧論選擇將事挑明，將未來打算之一當做真實目的，展現在奧托麵前。
“大道之爭？有趣的詞彙。機會並非一次，你我二人並非競爭對手，何不合作共贏，與對方讓道呢？”
奧托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和善。但其中險惡，對其有所了解的人，一目了然。
讓路？
顧論心中冷笑不已。
讓路好呀！不是你自尋死路、便是請我赴死。真當我像琪亞娜那麼好忽悠？
“答應他。否則你今天大概率就要被拿下了。”識之律者的聲音突兀插入，讓顧論不由得頭腦發懵。
不是？小識？你這個根正苗紅的識之律者竟然叛變了？！被奧托洗腦了？
心中雖思緒萬千，顧論聽勸改口。
“可以呀。讓路的話，不知奧托主教認為討伐侵蝕之律者重要嗎？”
奧托神情略微動容，但並非為了侵蝕之律者，是為了指點顧論改口的識之律者。
“當然不重要～一場演習罷了，更何況長空市的確存在一位擬似律者呢？”
顧論見招拆招，欲開口。
識之律者的輔助解析到達。
“奧托前半句沒說謊，後半句情緒很複雜。一是示威，二則是要對你下手了。”
“預祝清剿律者順利。”
顧論取出熱水壺，徑直往口中倒熱水。
奧托饒是見多識廣，也愣上瞬間，隨手取過高腳杯，示意、飲儘。
二人再度客套幾句，自顧論愈發有些不耐煩後，奧托識趣結束通訊。
“呼～～hold不住了。”
顧論靠坐在沙發上，後背衣物緊貼。
趴在門上聽聲響的德莉莎，聽屋內沒有動靜，嘀咕道：“刀客塔他不會因為太剛被爺爺乾掉了吧？”
哢～
“啊～～”
房門被打開，德莉莎失去支撐直直倒在顧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