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
脫胎換骨結束，顧論茫然睜開眼。記憶停留在他讓幽蘭黛爾用全力。
“你醒了？恭喜恭喜，一胞八胎。您已經是八個孩子的爹了。”
識之律者湊上前惡趣味道。
“胡說！本座乃堂堂太虛劍首，專修無情道，哪來的孩子？”
“大膽妖孽，豈敢羞辱本座！吃我一發太虛劍神！”
顧論手掐劍訣，作勢要落下。
識之律者不再言語，玩味看著。
半晌，顧論無奈放下手。
“小識，你一點也不配合。”
“思維正常、幽默感正常、還記得人…”
識之律者拿著個小本子不斷勾畫。
顧論側身查看，上麵的字讓他臉黑。
‘青山精神病院入職檢測報告。’
“小識，幽蘭黛爾咋樣了？那個少女救下來了嗎？”
顧論嚴肅詢問，雖然知道結果毫無爭議，但要給識之律者提供情緒價值。
“本女士都出手了！蛐蛐小事，輕鬆解決。”
“我還留下具奧托的魂鋼身體，剛好給你修複地藏禦魂。”
識之律者滔滔不絕講著，等待著誇獎。
“等等…奧托？”
顧論急切詢問，奈何身體還處於適應階段，暫時無法大幅度移動。
“嗯，是奧托。”
識之律者眼神漂移不定。
“你剛暈沒一會，我剛剛壓著幽蘭黛爾打，由乃那孩子就毒翻了德莉莎。
然後綁了起來，打算用鞭子抽她。結果奧托救場來了，幾個大嘴巴子把那孩子打自閉了。”
識之律者悻悻道，語氣帶著幾分興奮。
本來由乃正常戰鬥還是沒啥的，但是逮著德莉莎打，還在奧托麵前打。那不就是找死嗎？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在奧托麵前，暴露了多少東西？”
顧論語氣急切，畢竟小識是他目前最大的倚仗了。
“應該沒暴露多少…吧？”
識之律者不確定道。
“沒暴露多少？那是多少？”
顧論連忙追問。
“可能也就樣子…能力…和老古董的關係……”
識之律者汗顏，語氣充滿不自信。
“也就是說，可以暴露的，和不可以暴露的，全都暴露了？”
顧論深感無奈。本身他就偶爾不靠譜，沒想到小識也開始不靠譜了。
或者說，小識本來就不靠譜，隻是之前自己一直不靠譜，襯托的小識很靠譜。
“應該就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