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陽陽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這麼多人你還衝上去,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蠢!”
白曉曉坐在肥肥頭上,嘴裡不停的說著,南宮陽則是躺著看著慢慢移動的白雲,不說話就聽著白曉曉在絮叨。
白曉曉將戰天閣的幾百人全部殺死後,在他們身上搜刮了一遍,然後一把火將他們的屍體給燒得一乾二淨。
看到南宮陽不理會自己,白曉曉也沒有在絮叨,她笑眯眯的把玩著手中的儲物戒,這裡麵裝的寶物很多,這讓她很是高興。
吞食了魔虎內丹的白曉曉,加上林霸天的調教,她骨子裡有著一種狂暴的殺戮血性,這一次南宮陽差點被殺死,她的殺戮血性徹底爆發了出來。
原本計劃要去妖王城的他們,因為阿木和南宮陽受傷了,他們找了個清靜的地方休養了三天。
這三天裡,逆天行都快要瘋了,他的夫人這幾天每天都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讓他派人去將齊懷玉給找回來。
他正想著要去聖禪教,卻為了齊懷玉失蹤的事情給耽擱了,活著的血晶靈脈和自己的小舅子相比,逆天行還是覺得靈脈比較重要。
小舅子沒了,換個夫人一樣有,血晶靈脈沒了,那就再難找到一條了,就在他正想著這事的時候,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回來報信了。
這弟子告訴逆天行,天獅一族的人正在圍攻聖禪教的兩個長老,起因是這兩個長老偷摸到天獅族地,似乎是要投擲有毒的骨頭給天獅族人。
逆天行疑惑的說道:“哦?還有這事?怎麼又是聖禪教,聖禪子最近跳得很啊,我戰天閣的靈脈都敢搶,現在又去天獅一族投毒,他腦子是不是有病,還是想和我們開戰!”
“明日...不...就現在,集合閣內沒有閉關的長老弟子,我要親自帶人去聖禪教,我倒想看看,這聖禪子是不是頭上長毛了,敢這麼囂張!”
逆天行吩咐弟子後,又安撫了一番自己的夫人,他向自己夫人保證,一定將齊懷玉給找回來。
妖界花穀內,肥肥正用自己的鼻子到處拱來拱去,它很喜歡這個地方,尤其是在南宮陽給它吸收了一百多塊血石之後。
肥肥的修為暴漲,如今已是妖帝境七階的魔豬了,它看到一隻美麗的蝴蝶後,放棄了拱土,一蹦一跳的追了上去。
“傻豬!”
白曉曉不屑的罵了一句,她正躺在大石頭上,看著肥肥在歡快的跑著,看久了之後,她突然有點困。
南宮陽的傷已經痊愈,他將血石一分為四,自己吸收了一份血石,如今他已有三階的修為境界了。
“曉曉!放豬的感覺怎麼樣?”
南宮陽跳上大石上後,笑著調侃了一句,三天前的一戰後,他開朗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樣死板了。
白曉曉白了南宮陽一眼,淡淡的說道:“能有什麼感覺,老虎放豬猶如吃飽放屁,無趣得很,無趣得很啊!”
南宮陽被這話逗笑了,他不知白曉曉從哪學來的這話,阿木如今也已經痊愈,他們可以計劃去妖王城逛逛了。
笑了一陣後,南宮陽問道:“曉曉,我們出來已經五天了,要不今天我們就去妖王城吧,師父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出關了,我們要提前點趕回道觀!”
白曉曉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去妖王城,這幾天我想了想,我們還是先去戰天閣,妖王城可以過後再去!”
南宮陽不解的問道:“我們去那乾什麼?那裡可是人族的地盤,而且我聽說閣主逆天行可是有九階的修為境界,我們打不過他啊!”
“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你以為我想去?你看看這個!”
白曉曉說罷,將一本秘籍扔給了南宮陽,這是她在齊懷玉儲物戒裡發現的煉體術法,可惜隻有半本。
“陽火煉體?”
南宮陽看著術法上寫的字,他一時間竟覺得這術法的名字真的好土,當他看了一會後,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這...”
南宮陽看了這煉體術法後,他覺得這術法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這術法能用身體上的火焰淬煉自己的身體,從而達到加強防禦的效果。
白曉曉笑道:“這什麼這啊!這下明白了吧,這可是好東西啊!陽陽,師父說過,遇到寶貝就要去搶...不是...是去拿!”
此時的南宮陽已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隻能點點頭,隻是他們並不知道戰天閣的位置所在,也沒有人族勢力分布的地圖。
就在南宮陽疑惑的時候,白曉曉用兩指夾著一張地圖遞了過來,南宮陽接過一看,頓時看傻眼了。
他沒想到白曉曉早已想好了一切,這張地圖上白曉曉圈了三個地方,一個是天獅族地,一個是戰天閣,還有一個竟然是聖禪教。
前兩個地方南宮陽能猜到白曉曉要去做什麼,至於白曉曉為什麼要去聖禪教,他就是想破腦袋都沒能想明白。
為了知道答案,南宮陽疑惑的問道:“曉曉啊!師父不是說過聖禪教有神秘黑影嗎,你將這地方圈起來是要做什麼?”
白曉曉沉默了一會,然後懶洋洋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想過去放把火,為娘出出氣,僅此而已!”
二虎一直把白曉曉當親閨女,南宮陽知道這事,隻是他沒想到白曉曉和二虎之間的感情居然這麼深厚。
南宮陽說道:“好吧!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去聖禪教放火,至於戰天閣的煉體術可以晚點再去弄!”
白曉曉反駁道:“不行!現在去太危險了,你搶了戰天閣和天獅一族發現的靈脈,刑什麼的和那齊什麼的又死了,現在聖禪教肯定有很多人,去那豈不是找死嗎!”
南宮陽嘀咕道:“原來這兩個人,連名字都不配讓你記住嗎,曉曉啊,你這心是不是也有點太大了!”
他的聲音雖小,但白曉曉還是聽到了,白曉曉笑道:“我從來不去記死人的名字,他們不配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