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三十多裡,無名山洞,劉寧等人臨時駐地。
此時,七八名金丹修士或坐或立,或麵容憤怒,或平靜冷酷,看著場中下跪之人。
“穀主,列位道友,看在我等同生共死的份上,饒我一命吧!”那下跪之人渾身顫抖,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哼,彩道友,我等太平穀何時虧待過你,你若不願回歸,我等也不怨你,可你為何要助紂為虐,誘殺我等同道?這是何道理?”脾氣暴躁的莽姓修士首先發怒。
“各位道友,那都是家師所為啊,我也隻是受其迫害而已,家師為人,你們可曾聽聞?如若不從,我生不如死”那彩姓女修滿臉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
“嗬嗬,彩寧,你倒是會推脫,張、楊等幾位道友的死難道你沒有一點責任?”
“我自然是有責任,可諸位道友,換位思之,各位又當如何?”
“夠了,老子不想與你廢話,張、楊兩位道友之死,你有不可推卸之責任,穀主,我請誅之”蟒姓修士,大聲請誅。
“我青月附議”
“我老丐頭附議”
“我...”
...
劉寧看著眾人模樣,也不想再與這女人胡亂扯些什麼,有些事情不管如何,你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好了,哪位道友願意動手,我要知道那逃走之人的去處,至於其他,你們看著辦”劉寧麵色冷酷。
那女修聞得劉寧所言,須臾間萬念俱灰,整個人宛若被人頃刻間抽走了精氣神。麵色慘白如紙。
“蟒春風,你不得好死”此女,到此將那蟒姓修士給記恨上了。
“我不得好死之前,我也要先料理了你”那蟒春風滿臉殺氣。
“好,還請蟒兄弟動手,我隻要知道那逃走人的跟腳“劉寧冷哼。
”嘿嘿,穀主放心,我老蟒江湖草莽出生,這其中手段門清,保證不會讓這賤人好過”眼中冷光獵獵,看得那彩寧全身一陣哆嗦,同生共死三年,他深知這蟒春風的手段。
“且慢,我認了,你們要知道什麼,就問吧,隻求讓我死個痛快”說完已是滿臉絕望。
劉寧暗歎,前世不知道是哪個混球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在這女人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數個時辰之後,數百裡外,雲霞山脈深處無名山穀。
劉寧一行九人看著這不大山穀。
“就是這裡了嗎?”劉寧神色平靜。
眼前山穀平淡無奇,劉寧數次用神識探查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心中疑惑,懷疑是不是那女人胡編亂造欺騙自己等人。
“那彩寧推測就是此處”
“推測?”劉寧詫異
“居那彩寧所言,這眯眼魔對自己的真正老巢藏得十分隱蔽,她也是在這老魔醉酒之時聽他這麼一說”老丐頭神色淡然。
“穀主,應該不會錯,我有一門秘術,可辨彆他人說話真偽,那彩寧之言不似做假”一名太平穀修士見劉寧神情疑惑,出言解釋道。
劉寧聞此言,思慮片刻,而後,既然神識探查不到,那就來個暴力破穀了,一拍儲物袋,一枚銀色劍丸出現在手中,而後大袖一擺,無數飛劍化作一陣劍雲向那山穀飛去。
“去”劉寧一聲怒吼。無數劍雨傾泄而下。
“砰,砰...”無數飛劍如釘子般定向那山穀各處。
“咦?”
劉寧嘴角微微一笑,雙腳一跺,身體如炮彈般,帶著無窮之威勢向那異常之處砸去。
“轟”巨石破裂,露出一個巨大洞口,陣法閃爍。
眾人大喜。
“哈哈,真是此處,隻是不知道那老鬼是否還在?”莽春風哈哈大笑,眾人也麵帶喜色。
隻要除掉眼前最後一個知情之人,那麼自己等人彙集這雲霞山脈之事,暫時就不會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