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瀝,我今日身子不適!”
瞧著他這般著急?
嬌羞的癱軟在他懷裡柔弱的說。
“差點忘了,那你今日為何出宮?”
聽到她來了月事還亂跑?
笑著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梁,將她抱在軟榻上溫柔的詢問。
“為了碧玉,上一世碧玉對我忠心耿耿,這一世想讓她榮華滿身。”
看著他躺在身邊,聽著他的詢問毫無隱瞞如實說出今日出宮的原因。
“什麼?你今日就是為了個婢女出宮?”
聽到她所說?
他氣得拳頭緊握臉上再無半點溫柔!
沒想到她隻記得前世碧玉的忠心?
為何不記得自己為了她拚死相救?
他氣得便要下榻正衣冠!
“阿瀝,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生氣?”
依偎在他懷裡說著心話,卻瞧見他冷著臉下了榻?
察覺到他好像生氣了?
她溫柔一笑便自解衣裙,笑著說。
“你不會連碧玉的醋都吃吧?”
“罷了,哀家看有些人喜新厭舊,哀家又怎敢責怪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呢?”
“我……”
看著她自解衣裳?
聽著她言語間像是在埋怨?
他有些欲言又止,心中煩亂!
[我堂堂攝政王,怎麼能與婢女爭風吃醋?難道真是我多想了?]
瞧見她拿著手帕掩唇偷笑?
他心亂不已!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衣裙。
將衣裙披在她身上,抱著她有些埋怨道!
“從何處學得自解衣裙?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哀家自解衣裙又如何,哪輪得到攝政王像個嬤嬤一樣伺候?”
聽著他言語間的責怪?
故意將手帕拂過他的俊臉,笑麵如花嬌嗔一聲。
“你……”
看著她幾日不見變得這般有底氣?
氣得將衣物給她穿戴好,又不敢太過埋怨她!
“哀家不要穿,哀家深知攝政王是正人君子,敢偷瞧哀家身子不成?”
聽到他埋怨一句又低頭不語?
氣得掙脫開為她穿衣物的雙手,便說笑著。
“難道太後的鳳體,可有本王未瞧過之處?不如太後說一說可好?”
今日瞧見她越發過分的取笑人?
滾燙的手掌環上她的柳腰,熾熱的眸子低頭看著她時便笑著調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