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今日不止在老百姓麵前丟人,身為天子竟然比禁衛軍還臟?
他忍著滿腔怒火,在禁衛軍的護送下,怒甩衣袖匆忙離開都督府。
回到宣政殿後,宮女伺候她洗漱時,他氣得大發雷霆,將她們拉進和氏璧所建造的浴池獸性大發。
待他一番發泄,這才靠在光滑的浴室邊上,左擁右抱的兩個模樣嬌俏又瑟瑟發抖的宮女,心滿意足的閉著眼睛笑著說。
“怕朕做什麼,從今日開始朕是你們的丈夫,哪有見到丈夫瑟瑟發抖之人?”
撫摸著她們光滑的香肩,粗魯的大手將她們柔弱的身上掐下淤青。
瞧見她們低著頭抽泣,他笑聲肆意將她們按在水中狂歡。
宮女雪白的手臂不斷波動的水麵,似乎快要被他按在水中淹死了?
她大口喘著氣,躺在艱難的求饒,“陛下,饒命……!“
虛弱的求饒聲極儘艱難,不一會兒便徹底倒在水中沒了聲息!
另一個宮女見狀,顧不得穿戴衣物轉身便要逃出浴池。
見狀,他輕輕晃了下腦袋,將濕漉漉的墨發甩於後背,大步上前便將剛爬上浴池邊上的小宮女腳腕抓住。
他薄唇勾起一抹邪笑,稍微用力便她按入水中,在她身上發泄著今日的憤怒!
不到片刻時辰,又一位小宮女浮屍在浴池的水麵。
見狀,他心煩氣躁的呼喚,“來人。”
他似乎沒有發泄夠?
浴室外,站在宣政殿門口的公公聽到聲音,又帶著兩個宮女走進去。
公公帶著她們快要走進浴室,便笑著小聲提醒,“咱家告訴你們,一會兒進了浴室好生伺候陛下,若可得了陛下的寵愛,莫要忘了咱家!”
另一位宮女聽到聲音,討好似的從袖中拿出荷包,糾結片刻將荷包遞給他,便說,“福壽公公,這是奴婢這些年的月例銀子,一共十兩都孝敬您,您記得幫奴婢在陛下麵前美言幾句!”
瞧著她還算懂事?
他笑著將銀子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便將銀子塞入衣袖中,打量著另一位宮女乾咳兩聲。
“咳、咳、”
瞧見他暗示的如此明了,宮女為難的將頭上銀簪子取下來,遞到他手中解釋。
“福壽公公,奴婢家中兄弟較多,才進宮三年未能攢下銀子,這是奴婢及笄那年母親送的銀簪,雖然不貴重,還請您見諒!”
聽著她的解釋,嫌棄的看著她遞過來的銀簪,便陰陽怪氣說。
“既然你賺的銀子都養家了,咱家也不好拿走你這及笄之禮,你且自己留著當個念想。”
瞧見她這麼不懂事?
便看著那位遞給他銀子的宮女,笑著與她說,“咱家進去與陛下說一聲,你們都在這等著。”
瞧見他麵上帶笑,她覺得自己得寵有望,便高興的說,“公公,您快些進去吧。”
瞧著他走進浴室,她鼻孔朝天走看著那宮女數落。
“連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難怪整日穿的寒酸,進了宮便莫要想著家裡,在這後宮之中不止主子要打點,我們當奴婢也要攢些銀子大膽關係,沒準哪天飛上枝頭了。”
瞧見她冷嘲熱諷的語氣,她卻覺得句句在理,若是進宮有銀子打點,也許會當個掌宮姑姑?
她思來想去並未生氣,蘭花指交疊貼近腹部右側,半屈膝行禮,“多謝教導,奴婢一定……”
“來人,進來兩個人。”
不等她說完,便聽到福壽公公的聲音?
她們顧不得多言急忙闖進浴室,便瞧見衣不蔽體的兩具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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