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等她說完,便被雲州抓著手腕,輕功一躍便穩穩的站在鳳儀宮的房頂上。
他站在房頂上皺著眉數了一下金色琉璃瓦,語氣滿是肯定的說。
“就是這裡。”
話落,他蹲在房頂上伸手稍微用力便取下幾片瓦,武知意見到這一幕不經意間瞪大了眼睛!
看著那金燦燦的琉璃瓦,竟然被雲州這個混蛋給粗魯的取下來便罷了,還毫無次序的隨意放在一旁!
隻見,他趴在掰開琉璃瓦的地方,皺著眉歎息一聲疑惑的說。
“不是這裡!”
說完,他又換了一個地方,不多時又將琉璃瓦取下來幾片,看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然後,他又換了一個地方,繼續掰開琉璃瓦看了一眼,又要換地方繼續掰開瓦片。
武知意看著房頂上被他挖開一個又一個坑,看到那金燦燦的琉璃瓦就像小金山一樣,不多時堆起好幾個好處地方!
她瞧著方才平整的房頂,此時已經變得四處漏風!
若是她今夜在鳳儀宮歇一晚,怕是不染個風寒也得中風!
她無奈的搖頭輕歎,小聲嘀咕,“這天牢的督軍混不下去了嗎?來哀家的鳳儀宮拆家了?”
她看著房頂上數十個窟窿,打量著雲州就如耗子打洞一樣!
他將瓦片取幾片挖個洞,趴在房頂上看了一會兒直搖頭,又換個地方繼續取瓦片挖洞!
幸虧她這鳳儀宮較大,而鳳儀宮前後的房頂大約占地兩畝地的麵積,不然今日得被他挖塌了!
她看著鳳儀宮這數百座宮殿,索性坐在一處翹腳的屋簷上,倒要看看他挖多少洞才夠!
她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數著瓦片抬頭看向陰暗的夜空擺爛算了!
她今日也不管了,反正自然會有工匠修房頂,等殷玄撥款的時候她也能給武姓九族多建個宅院。
想到這裡,她一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雲州身上,瞧見他那矯健的身子哪像個受傷之人!
他倒像一個隻屬於鳳儀宮的工匠!
瞧著他掀瓦片的樣子,她嬌嫩不失明豔的容顏之上不覺間浮現一抹笑。
似乎這樣一直看著他,她的心情也在不覺間變得欣喜了許多。
若是他一直能出現在鳳儀宮該多好!
也許隻有每日瞧著他出現在眼前,她的喜怒哀樂都會變成有不一樣的驚喜。
“意兒,你快來,你的寢宮可不止一個男人!”
當她瞧著雲州發呆時,忽然聽聞他呼喚的聲音,她這才稍微回過神來,看向他的視線都溫柔一笑。
她不自覺的站起來,踩著那凹凸不平的屋頂腳步很輕的走向他。
她稍微彎了彎腰,低頭瞧見他一直看著房頂上的洞。
她絕美的容顏之上浮現一抹笑,便直起身子轉身要走!
“彆動,我找了這麼久,老姐姐,你就看一下好不好?”
看到她轉身走,他急忙直起身子,伸手抓在她的纖細手腕上。
他滿是泥土的臉上是那樣無辜,言語間似乎滿是可憐的想要挽留她!
武知意:“……”
看到他這麼大人了還撒嬌,她姣好的容顏之上浮現一抹無奈!
她見過女子與心愛之人撒嬌,還是初次見九尺之高的天牢督軍,竟然大晚上與帝太後撒嬌!
瞧著他這般真心挽留,她也不好意思讓他這般失望!
她看著臟亂不堪的房頂滿眼嫌棄,便伸手將身上的錦繡外衫取下來鋪在房頂上。
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趴在他的對麵,看著他那臟兮兮的身子萬分嫌棄!
“你怎麼不願意挨著我?”雲州瞧見她不願意挨著自己,心情失望看向她詢問。
自己在他眼前是瘟神嗎?
為何她要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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