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伸起手撫摸著她因為受到驚嚇,略顯淩亂斑白的發絲擔憂的安慰!
“有些時候,人不能不信一句老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瞧著她那蒼老的身子,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她血染的紅唇冷冷一笑!
她輕輕移動穿著鳳台履的腳,徑直掠過她的身邊時抬起頭。
她打量著竟然晴朗的天空唇角微揚,垂眸看向跪在地上丫鬟與家丁心平氣和說。
“都彆跪著了,先帶哀家尋個住處,總不能讓哀家在你們王府大院站著吧?”
話落,她徑直走路過北冥瀝,打量著王府正院之中那猛虎風水牌風大約十尺高。
而風水牌風對正王府大門的方向擺放著供奉桌,桌上擺設著香火與燭台。
她打量著猛虎雕花紋香爐之中的香灰滿爐,還有一些還未燒乾淨的敬神香。
她又瞧見如今的王府倒是人丁興旺,若是她想讓王府斷子絕孫呢?
想到這裡她血染的紅唇揚起一抹笑意,稍微抬起那血玉般精雕細琢的纖纖玉指。
她手掌成蘭花指輕輕揮動血染鳳袖,隻聽“嘭”的一聲香爐倒地,香灰散在地上飄揚在空中。
回想起前世與殷玄成時,殷昭華當初敢利用她的新婚夜,那今日她便利用手中的權利讓王府走向衰敗!
緊接著,她不再多看北冥瀝一眼,而是舉止囂張的走在漢白玉所鋪的地麵上。
緊接著,她又走向第二個猛虎下山的風水牌風前,輕輕揮動衣袖將香爐打翻在地!
聽著院中“劈裡啪啦”的聲音雜亂聲響起,那嚇得幾乎精神失常的殷昭華追在她身上怒罵!
“武知意,你個瘋婦,你竟然敢與攝政王勾結砸了朝陽王府?你不得好死啊!”
她罵的一陣口乾舌燥,聲音嘶啞,這才反應過來武知意壓根不理她!
她頂著一頭雜亂的斑白的頭發,隻能命令身後王嬤嬤!
“王嬤嬤,你快將這個瘋婦拿下,再不攔下她這個瘋魔的婦人,她日便要砸了王府啊!”
王嬤嬤瞧見她幾乎發瘋的命令,那麻子滿臉的老臉之上麵露為難,便伸手攙扶著她好心相勸!
“王妃娘娘,她是帝太後娘娘,她是君您是臣婦,你就讓她砸吧!”
王嬤嬤自然知道先皇在世時,殷昭華是囂張跋扈權寵一世的公主。
可先皇已經殯天數月,而武知意可是新皇親自下聖旨尊為的帝太後。
就算她今日將王府砸了,誰又敢上前阻攔她呢?
她隻能攙扶著殷昭華耐心相勸,看到花白的發絲亂做一團,隻能邊相勸邊為她整理發髻!
“你這個賤婢,是不是也被她收買了?”
聽聞王嬤嬤相勸,殷昭華氣憤的老臉之上皺紋橫生!
她憤怒的轉過身時,硬生生被王嬤嬤拽斷幾根青絲!
殷昭華感覺頭部一陣疼痛,她現在任何人都不相信,懷疑王嬤嬤也背叛了她!
“王妃娘娘,奴婢不敢!”
聽聞她怒目質問,嬤嬤嚇得跪地上解釋!
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背叛王妃,況且曾經毒殺先帝的主意還她給王妃提議。
她早已經與王妃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背叛王妃相當於自尋死路!
“那就……”聽聞王嬤嬤跪在地上解釋,殷昭華握著陣陣泛疼的腦袋稍微冷靜片刻,便看向站在院牆處護衛王府的侍衛大聲命令,“你們快將武知意這個瘋婦拿下!”
侍衛聽聞她的吩咐紛紛拱手應聲,“諾。”
很快,數十個侍衛怒目包圍武知意,齊刷刷拔刀逼近她血染的身子,帶領侍衛的錢峰見狀,看向她耐心勸告!
“帝太後娘娘,您再怎麼囂張也要有個分寸,這可是朝陽王府容不得你放肆!”
“哦?容不得哀家放肆,哀家也不止放肆這一次。”
聽聞前峰的怒目警告,她血染的勾起一抹挑釁的涼意滲入的笑意。
她腳尖輕點地麵,輕功一躍劃過豔陽高照的長空。
她血染的衣裙瞬間衝向那猛虎下山的風水牌風,腳尖稍微用全力猛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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