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售貨員說:“你還要買台烘乾機吧,不然怎麼磨粉藥?”
我咬牙又買一台烘乾機。
我不知道你們年輕時代乾過這種事沒有——藥還沒試,賺錢的夢做得很大。
你們應該乾過,因為青春就代表著衝動。
這堆機器放到寢室嗎?肯定不行,真那麼做,陳n會到處宣揚我有病。
而且不是七天就會好的感冒病,是患了長期服藥的慢性病。
天天要吃藥,才把製藥的工具放到寢室裡。
那放到哪裡?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就是宿管員。
每棟樓都有宿管員。加上我們那棟樓的宿管員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麵相和善,臉上總帶微笑。
對,找她。萬一不行,我再把這些工具,暑假時帶回家。
回到學校,我就去了宿管員的房間,對她笑道:
“李姐,我娘有種藥,要長期泡一種中藥,她沒讀過多少書,我想到你這兒烤一下藥,磨一下粉。”
李姐大概是農村裡來的,聽說我是為我娘研藥粉,一口答應說:“行。你還是個孝子啊。”
我心裡想,算半個孝子吧,另外一半,我想賺錢。
一個星期後,十辨爺爺寄來處方,我照處方抓了藥,又在李姐的宿舍獨自磨製粉末,取了個【癢癬靈】的名字,寄了回去。
還同時寄了一封掛號信,說這個方子是一個名老中醫開的,我請藥店磨好了粉,隻要用醋泡浸七天,就可以把雙腳浸在盆裡泡浸,要她立即試試。
寄完信和藥粉,我就一直等待著我爹的回信。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果然,我爹來信了,我一個人跑到寢室,把蚊帳放下來,躲在床上看信。
我爹寫道:“曉兒,你給你娘寄來的藥粉,管用。泡了二十多天,她再也不癢了。
這藥還有沒有?有的話就寄一些回來,隔壁黃四娘,桂大嫂,下灣裡餘海生,都要這種藥。”
我興奮得立即去教室寫信,說藥要製作,暑假一定帶回來。
把信投進信箱,我站在那兒,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我可以賺錢了?
對。隻要我娘一推廣,我可以賺錢。
我能賺錢多好啊,我爹娘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為什麼我能賺錢?全是十辨指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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