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沒坐電梯,走樓梯下去。
我說:“你邀貞姐,就是想捧一下曹院長的馬屁?”
少澤說:“對,請問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哈哈大笑。
他說:“這在法律上叫做直麵回答,你回答得越直接,人家就越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陳姐怎麼樣?”
少澤說:“做老婆就年紀大了,做情人呢,你又沒有膽量,總的來說,做同事挺不錯。”
我哈哈大笑。笑完說道:“跟你講句真話。”
“儘管說,我不會追究你任何法律責任。”
“不要老是油腔滑調。肖逸打電話給我,她在旁邊聽到了。我想不到她是個追星族。聽說我要去,她旁敲側擊,意思是非常想去。”
少澤說:“是你想要她去吧。”
我也學少澤的腔調:“對。你猜測非常正確。”
“哦,可以啊。”
我說:“是真可以,還是假可以。”
他說:“可以呢。你的願意,我不滿足,那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便認真地說:“那就這樣定了。”
少澤說:“有件事,你一定要跟她說清楚。既然去了,我表哥還要辦點事,要在江左住一晚。她要跟老公講清。”
我反問:“那你那個貞姐也不是要跟老公說清楚?”
少澤說:“他老公在部隊,當然,我也要求她打電話跟老公說清楚,說和三個男人一起去看戲。還包括市政府一位叫郝曉東的領導。”
我大笑,笑完說道:“那就這樣定了。你到時回肖逸一個電話,我們29號下午出發。”
兩人在機關食堂吃了飯。這次少澤沒喊我出去玩,他說要加班。
兩人分手,他騎車回去了。
我一個人走出大門,仍然是散步。
說實話,通過這兩個月的散步,我對四水市的路況,以及單位分布基本熟了。
我現在出去散步,不往北麵走。
因為從大門北側走幾步就是蘇姐的商店。她見了我,總要喊我停留一下。我走南邊出進,就不要經過她的店子。
我不是討厭蘇姐,就怕她時不時塞包煙,給瓶飲料。
我現在幫不上她一點忙,有愧啊。
【受人饋贈,無以為報,徒增慚愧,久之,繞道走】,這不是我說的,是古人的名言。
走著走著,我收住腳步,天哪,我碰上孫燕婷了。
真是冤家路窄。躲都躲不開。她挽一個胖男人的手。
那男人的模樣,真是又老又醜,少說有四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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