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想了半天,對啊,少澤這麼一分析確實有道理。
關鍵是他怎麼會分析,我坐了兩個月,從來沒有分析過呢?
我就天天埋頭看材料,體會材料的n種寫法。
他就天天抬頭看路,看完本單位,目光如炬,還看到外單位來了呢。
少澤說:“你去打聽打聽。看我說的對不對。”
我點點頭。自己不太抽煙,就忘了發給少澤,於是掏出煙來,給了少澤一支。
他搖搖手:“這段喉嚨不舒服,來,嚼這個東西。”
他掏出一個瓶子,擰開,倒出兩顆三角丸子,說:
“貞姐給了我幾瓶。她老公寄回來的,外國口香糖。”
我丟一顆進嘴裡。
少澤說:“嚼碎吧,可以吃下去的。”
我一咬,一嚼,滿口溢香。
我問:“還有嗎?”
他說:“還有一瓶。”說罷,拿開公文包掏出來一瓶給我。”
我說:“你還帶個公文包啊。”
他笑笑:“我有點資料要送給孟主任。對了,我隻是順路坐坐,現在到孟主任家裡去一趟。”
給孟主任送份材料,他沒叫我一起去。我就隻好站起來說:“那你去忙吧。”
少澤走了,我一個人留在那兒沉思。
對,我是應該了解陳姐。
少澤有他父親言傳身教,我呢,誰教我?
為什麼爹當官,兒子會當官?就是老爹的為人處事,思維方式,舉止行為影響了兒子。讓兒子懂得當官的訣竅。
為什麼爹種田,兒子也會種田?就是爹把種田的訣竅教會了兒子。哪時播種,哪時踩田,那時施肥,哪時治蟲。
我要是考不上大學,一定是個好篾匠。
但來到機關,要不是少澤時不時點化我,我等於盲人摸象。
對,我一定不能理頭做事。坐了兩個月,連身邊的陳姐都不了解。
那我找誰了解陳姐呢?或者說了解科室以及機關裡更多的人和事呢?
目前我也不認識幾個人。
想了半天,我想先找高曉雯。
她比我還少,我看了她的檔案,不過23歲,中專畢業就進了機關,那麼說明她有關係。
那次在電站碰到她,科室裡其他乾部沒去祝生,她去了。證明她消息靈通。
自從在電站見麵之後,她明白知道我是孟主任的人,打電話的口氣都變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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