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我就是排課程表。
上午我把近十天的排好,也就是說,排到四月底,五月份再做安排。
剛剛把表排好,電話響了。
陳姐現在一般不接電話了。接了,也是給我當接線員。
我抓起話筒,剛說你好,卻傳來了肖逸的聲音:
“曉東,從5月起實行雙休,第一個雙休日到江左來玩嗎?”
我忙得暈頭轉向,問道:“第一個雙休是哪幾號?”
“6號到7號。”
“哦,我問少澤,如果來,我再打電話給你。”
放下電話,我突然有個想法,怎麼不請肖逸來講講新聞寫作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又想到了兩個人,對,自己考慮問題不周全,至少還要請三個人。
考慮好之後,我走進了張科長的辦公室。
張科長說:“事情就基本上定妥,你下午到進校去看看教室。”
我說:“要作個檢討,我慮事不周,還有兩件事漏了,當然,隻是我認為漏了。最後請你定決。”
他不解地望著我,問道:“還有兩件事?”
我點點頭:“第一件事,我們在江校長的地盤上開課,我覺得還是要請她講幾場課。”
說罷輪了輪手指。這個動作應該是全國統一的:意思是要讓校長也有點進項。
張科長立即明白。微笑著點點頭。
我再說道:“第二件事,聞科長完全可以講新聞寫作。但是,寫了之後要有人發表。所以,我建議請兩個人來講課。
一個是《四水日報》的胡總編,一個是省報的肖逸。這樣,以後我們學員的上稿率就大為增加。”
“肖逸是個什麼人?”
《秦江日報》的記者,我同學,也是報社副社長的準女婿。”
張科長直接丟一支煙給我,笑道:
“兩個建議都很好。證明你時刻在想著工作。這樣吧,明天就要開課了,省報的人由你請,市報胡總編,我們現在去請。”
說罷,他就打通了胡總編的電話。
胡總編說什麼,我聽不到。隻是張科長放下電話後,說了一句:
“文人就是喜歡擺清高。我調個車,親自上門一趟。”
我問:“他不樂意?”
“他說現在忙,要我十分鐘之後再打。”
我立馬說:“帶個東西過去,彆人送了我兩套文房四寶。放在我房間。其中一套,我早就想送給你。今天有車,你就直接可以帶回家。”
一會兒,車子到了,仍然是那個小葉。
先到我房間取了兩套禮物,張科長坐副駕,我坐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