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正有才能的人也不是我們這些人,是那些沒進機關,沉淪底層,一生不得誌的人。”
譚軍哈哈大笑,說道:“你講話好有哲理。”
我說:“回到主題,像陳升這種人高高地坐在政府,人品卻很陰險。輪到我入黨時,他就說我收了照相店老板的賄賂。
平時不說,討論我入黨時,他就拋出來了。”
譚軍說:“這樣啊?”
我點點頭。
譚軍好一陣兒都沒說話。
我知道他受了點刺激。心情很不平靜。
我今晚的目的,就是要【結幫】。彆把【結幫】看得很歪。
我開始也把這兩個字看得很歪,但李老告訴我,他一生就是不會【結幫】。
水至清無魚,人至察無徒。沒人跟你走在一起,你就孤掌難鳴。
所以,我對譚軍說:
“我們兄弟之間要互相幫助,你在機關裡聽到一些什麼消息也要告訴我。我現在是遠離機關大院。”
他點了點頭。
我說:“我們要互相幫助。”
他再點點頭。望著我問道:
“除了陳升這個人要防,在五科工作,我還要注意什麼?”
我說:“樹挪死,人挪活,你千萬不要認為進了機關,相對安寧,又隻要寫點材料,日子過得逍遙就行。
你要有最多三年又要挪窩的思想準備。”
他吃了一驚:“挪到哪裡去呢?”
“你要多到領導麵前去表現,一旦他們發現你不錯,就會把你調到其他崗位上去。
如果你不跳出寫材料的這個圈子,就是寫一輩子,寫到六十歲,我保證你沒有一個錯誤字了。”
譚軍的眼睛都直了,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我說:“你說你爹是紮紙紮的,證明你也沒有什麼特殊關係。
我問過聞科長,他說你是四水師專有名的才子。那麼你是憑自己的本事分到文化局的。
我也差不多,人家沒一個親戚當官。全靠我的恩師,一中汪校長推薦才分到機關。
所以,我們這些人就要團結,要互相幫助,才能在機關立住腳,以後才慢慢有所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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