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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任務不重,要等舉辦成立典禮之後,才邀請教授來講課。
張主任用人,也是很有講究的。充分考慮到我有【複旦大學】這塊金字招牌。
除了牌子比較響之外,我在上海生活過四年,在培訓中心這幫人中算見多識廣,與教授打交道不會出洋相。
所以,目前來說,比較清閒。
至於車子接送呢,我聯係了旭哥,叫他借都要借輛客氣一點的小車。
不料旭哥說,你沒看到我換了新車啊。
我才知道旭哥換了一台新桑塔拉,裸車價十九萬八,豪華型的,加上落戶是20多萬。
他說舊車子也沒賣,就留給我和少澤學車用的。我想,如果旭哥是我表哥,我就一定要和他合辦這個飯店。多靈活的人啊。
車子聯係好了,那就隻剩下訂賓館了。
房子訂早了沒用,到時再說吧。
次日上班,我就隻有一個任務,等我表哥打電話來。
大約十點,電話響起,唐盛抓起電話問了一句,把話筒遞過來。
果然是表哥表嫂已到學校外麵的商店。
我問他們為什麼這麼早就到了。我表哥說:
“彆人開新車,我就開輛舊車,總可以吧?”
“可以可以,你畢竟是老總,開個車與那些女同誌打牌,輸了也威風。一個輪胎可以打幾天幾夜了。”
他哈哈哈大笑。
我說:“我就出來。”
掛了電話,我到牛主任那兒道:“周五了,下午想請個假。”
牛主任笑道:“去吧去吧。你目前又沒有什麼事。”
我沒騎單車了,一直往大門口走去。
到了大門口,下坡就有一個商店。果然,有一輛半新的拉達車停在那兒。
我表哥按了一下喇叭,我表嫂立即在副駕駛上下來,打開後門,坐到後座去了。
上了車,我說:“回機關。”
他問機關怎麼走?
我說:“你是有錢人,表弟住在哪兒你都不知道,彆人喊你打牌,你就什麼地方都知道。”
他哈哈大笑。
我說:“一直往前走。”
我表嫂說:“批評得好。有時間跟人打牌,沒時間來看表弟。”
我指揮表哥一直開到我宿舍下麵。領他們上樓,進屋就燒開水。
表嫂說:“你可以啊,剛進機關就分配這麼大的套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