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裡工作了一年?”
“對。當時縣裡舒書記說,所有師範類畢業生,必須到鄉村中學工作三年,才允許調動。”
“你現在從事什麼工作?”
“曉東原來管的那一塊,就是外聯工作,主要聯係省裡聘請的老師來中心上課。”
“你覺得省裡的教師水平高嗎?”
“相比市裡的高一些。省裡的老師接觸麵更廣,比如給我們上市場經濟學的任教授,他還給省委常委上課。”
講到這兒,我的插話:“任教授是省委黨校的教研室主任,確實給省委中心組上課,每年上一兩場。”
蕭市長點了點頭,說道:
“好,馬上就是大年三十了,明天要回家吧?”
我知道這是送客,便說:“對,朋友有便車。”
從蕭市長家告辭出來,兩人一起回到我的宿舍。
我說:“這次見個麵,就叫麵熟。他不會跟你談很多話,但以後,我們就可以到他家去坐坐。”
“去他辦公室不方便,是吧?”
“你一定要分清辦公室和家裡是兩種環境。跟你今後娶個老婆是一回事,在外麵不能摟抱,在家裡隨便抱。”
行遠哈哈大笑。
我說:“一鼓作氣,把最後一份禮物送完。”
兩人各提了自己的一份,敲開李老的門。
李老見我們提著禮物,進門後說道:“我能吃多少,你們兩個送這麼多東西。”
我不管這些,就給他一一裝進冰箱。
然後,我和行遠就到書屋坐坐。
禮物也送完了,我和行遠都很輕鬆。
快要過年,師父有人陪,他也很高興,於是,我們就東拉西扯。
一旦漫談開去,就變成了一場無主題變奏曲。
中途,師父接了一個電話,聽著聽著,他的臉色就變了。然後走到外麵去接聽。
我和行遠對視一眼,莫名其妙。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一會兒,他才進來向我們解釋道,他的一個侄兒輕生了,明天必須回去。
這是個沉重的話題,我們不敢再問。但是,馬上離開也不對。
畢竟這是一件不幸的事情,我們必須陪他坐得久一點。
師父說:“沒事,我們繼續聊天,我這個侄兒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反正活不久。”
我問:“久病不愈嗎?”
師父搖了搖頭:“世界上有著名的十大定律,他屬於第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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