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好在蘇姐的商店還沒關門。我買了幾桶方便麵,又買了一些榨菜,麵包,和幾盒煙。
蘇姐問:“郝科長,老弟啊。我下次幫你買個電鍋來。”
我搖搖手。
她說:“吃方便麵不行呢?我給你買個電鍋,買桶油,再配點鹽,辣醬。當秘書辛苦,晚上要寫文章,你吃點熱麵,喝口熱湯啊。”
我有些感動,但是,我平時確實不需要這些啊。
蘇姐說:“依姐的不會錯,身體要緊啊。”
我也不想多解釋,笑笑,走了。
回到宿舍,少澤就安排我,說道:
“科長,你負責泡好麵,我們哪一個吃麵時,你就上場頂替。周美女,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
你把牌交給郝科長,先去吃。”
周美女把抓好的牌交給我,她就走了。
我玩完一局,周美女立即上場。彭美女起身,說:“科長,幫我去抓牌。”
我又隻好為彭美女打一盤。
這時,少澤把牌一甩,說:“過來,幫我換換手氣,今晚一直輸。”
我又幫少澤當代理牌手。
少澤上場後,行遠說:“我不吃方便麵,不要你代,拿幾塊餅乾給我就行了。”
我又拿了一些餅乾放在行遠麵前。
做完這些事後,我說:“我到床上倒一倒,你們玩。”
少澤說:“去去去。”
我說:“等會快後半夜了,聲音小一點。”
沒人理我。
我就到臥室去休息。
不過,沒把門關死,萬一聲音太大,我要去製止他們才行。
他們在外麵玩牌,聲音仍然很大。
我也不能要他們休息,少澤還好點,畢竟那姓周姓彭的兩位是第一次到我這兒來做客啊。
但心裡卻不太高興。
心想,是我變了還是少澤變了?
我也睡不著,因為他們的聲音老是擠進我的耳朵。
他們(主要是那三位)要笑,要把牌甩得很響,我再去說,連我自己都沒麵子了。
也許少澤今晚老是輸,他甩牌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響。
我倚在床背,想起曾經的那些幸福時光,少澤和我騎著單車去二中,兩人比賽。少澤帶我去河邊玩,雙腳伸進水裡。
少澤、行遠、肖逸、我一個坐在河邊的草地上,暢談理想……
往事如煙,齊湧心頭。
打吧,打吧。
但是,老是這樣吵鬨,也不是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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