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到我家裡來一趟。”
我迅速下樓,往孟主任家快步走去。
上樓,按門鈴,禹醫生把門打開。
我們兩人也沒有寒喧,換了鞋就往客廳裡走。
禹醫生嘴一呶,我就進了孟主任的書房。
孟主任點點頭,示意我坐。
我坐下,他也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發了一支煙給我。
禹醫生泡了一杯茶,放在兩人之間的小茶幾上,退去,關門。
我給孟主任點上火,自己也陪一支。
孟主任說:“下午,他們是不是開了會?”
我點點頭。
孟主任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知道,他僅僅是了解開不開了會。至於從我嘴裡,是聽不到任何會議內容的。他隻是想證實這麼一件事。
我說:“我提前作了一些準備,到了這個時候,我想講給你聽。”
他見我還可以透露些消息,非常感興趣,立即說:“你講。”
“您列不列入了考察名單呢?我不知道,但是,我提前找了張書記、蕭市長,向他們建議讓您來擔任這一職務。”
孟主任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放心地問:“你提建議?”
我點點頭,說道:
“我覺得您是最合適的,無論是從資曆、名望,還是任職時間長短,對政府工作的熟悉情況,反正都比彆人更有理由。
所以,我專門到張書記住的地方找他,向他提了這個建議。然後,我又找了蕭書記。他們隻是聽我彙報,沒有具體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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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主任很驚奇,很欣賞地看著我,沉吟半晌才說:
“我當時接收你,看來沒有看錯。但我想不到你會直接找書記,膽量也練出來了。他們當然不會表態。”
我喝了一口茶,說道:
“至於他們是如何研究的,我就一點也不清楚。”
孟主任說:“聽天由命吧,這種事,我也不好去打聽。你先回去。”
我站起來,欠一下身,走了。
回到家裡,我再敲師父的門。
他打開門,問道:“就忙完了?”
我點點頭,說道:“我的任務還沒完成。”
他邊走邊說:“什麼任務呢?”
我坐下道:“本意就是在問一個字,那天不是在易館長家看了《清明上河圖》嗎?畫上有麵旗幟,上麵寫了一個【解】字。
我一直弄不清那個【解】字是什麼意思。”
師父說:“從畫麵上,那個【解】字是個通假字,就是【廨】字。意思就是古代官員辦公的地方。你問這個字,證明你剛才到了一個官員辦公的地方去了。”
我哈哈大笑。
他說:“開玩笑的。不過,廨,確實是這個意思。解本來就是解剖,把一頭牛分解。廨呢,上麵的廣字就代表屋宇。
在一間屋宇裡解剖一頭牛,不符合常理,一般是到戶外殺牛。所以,在這裡就是借指在屋內解剖事情。調解事情。誰能調解事情呢,就由官府。”
我說:“師父的學問真深。”
師父說:“官府先調解。最後,你聽,由官府決定。不聽,也隻能以官府的意見為準。”
我笑了起來,說:“中國人造字,很有意思。”
師徒倆又談了一陣,我看看時間都九點多了,才向他告辭。
回到屋裡,我想,今天這個字有意思。
我說個字,正好是從孟主任家回來。冥冥之中,好像有些吻合。
廨,是個古代辦公的地方,也說白了,就是有人進去投訴,最後以官府的判定為準。
副市長是誰?
我是個外圍人,不得而知。
所以,我堅持一條,這段時間,就是以畫畫練字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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