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外貌上,我們不怎麼相像。
想了好幾天,我還是決定,以後不再談及這些。
我不過是一種推測,推測自己不是爹娘親生的。
師父也不過是一種推測,推測我與他有血緣關係。可能他的推測更準——比如我很像他妹妹。
事到如今,我們就這樣過下去,反而覺得很好。
因為,我實在不想傷我現在爹娘的心。
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與寄托。
我照常上班。一切風平浪靜。
過了一周,十辨打來電話,說他收到了信,其實自己也不是單獨行醫,隻是開始幾年,跟他爺爺學習行醫,後來考了行醫資執證後,被鎮醫院招工了。
我說:“那太好了。”
他說:“來你那兒,我想先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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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是夢寐以求。早點過來看看吧。”
他說:“我過了春節之後吧。”
我說:“不行,過春節之前。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多麼地想見到你。”
他想了想,說:“過春節之前,那就隻有這個星期五,來回四天。”
“那最好了。把嫂子也帶過來,要她同意才行啊。”
“她倒好說,她是護士,我動,她動。她沒有意見。”
我說:“那就乾脆約好。你們一起過來。確定好了,我就到四水訂最好的賓館。特彆是你說的周五動身,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周六周日,我可以休息。
就算不能休息,請假也要陪你們。”
他說:“今天是周一,我定好後,再給你電話。”
與十辨確定好時間後,我就等著他的來電。
每天有些心神不寧,最擔心的怕他變卦。在辦公室還好說,下了班就想著這件事。無心做家務,也無心練字畫畫。
有一天,憶蘭說:“郝大秘書,我總覺得你心神不寧。你不要說女人多心,但女人的第六感覺確實比男人強。”
我笑道:“你確實說得對,我約一個同學來我這兒玩,可他還沒有回信。”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我笑笑:“當然是男同學,女同學我會說給你聽嗎?”
她揚起手,做出要打我的樣子。
我說:“結婚前很溫柔,怎麼結了婚,就從河西住到河東了呢。”
“自卑啊,你名校畢業,相貌堂堂,送這麼一句話給你,你滿足了吧。”
我哈哈大笑,說道:“很滿足。”
她乜了我一眼,大概被她姨媽批評了一頓,現在變得好多了,說道:
“我買了條你喜歡吃的魚,大師啊,你來親自煮啊。”
這時,手機響了,我抓起一看,果然是十辨打來的。
他說:“定好了,周五晚上十點,到達四水。”
我說:“好的。我和一幫朋友到火車站來接你們。”
吃了晚餐,我就到書房寫了一首詩:
《仿杜甫詩,聞十辨來四水》
“忽聞十辨來四水,漫卷詩書喜若狂。斫取鱸魚膾春雪,啟封鬆醪漾秋霜,小園已試雨前茗,賓館訂好竹下房,直等星稀話彆緒,更期月圓訴衷腸。”
憶蘭進來看了半天,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學數學的不要問這些,解都解釋不清楚。”
她說:“郝大才子啊,會寫詩會煮魚,你了不起。”
我說:“開開玩笑,就是我同學要來,我表達一下歡喜的心情。”
“以前談戀愛,你也沒寫過一首給我。”
“因人而異,這個你都讀不懂,寫給你,不是對……”
她上來擰我的耳朵:“吐啊,吐出對牛彈琴那幾個象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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