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說:“對。一是事情過去了十多年,二是聽說他還是武僧,怕他。”
師父說:“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一個移民戶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隻有露出獠牙,彆人才怕。我估計就是這樹樁下狠手,打了彆人之後,他家才立穩腳跟。”
安然說:“正是這樣,因為樹樁敢下狠手。他父母也時時發狠話,說我們樹樁躲得不遠,你們一定要打,我們就把樹樁喊回來,與你們拚命。要打要殺,任由你們選擇。
結果被打的人家也怕再起爭執,萬一樹樁回來,殺幾個人,點一把火燒了他全家,那很有可能。所以,也隻叫劉家賠了點醫藥費了事。
樹樁在十年之後,大搖大擺地回了村莊,現在一直在我們那個鎮上開武館,教人練武。除了教人練武之外,他還有一樁神奇之處。”
眾人異口同聲:“什麼神奇之外?”
“就是學員練武受了傷,比如扭傷了腰,摔傷了腿,他給人弄幾下就好了。漸漸,鎮裡其他人有傷痛,也來找他。
樹樁給人治病就是先含一口水朝彆人麵上噴去,有人說他的是一種儀式,也有人說他的是給患者增加膽量。不管說法如何,反正手到病除。
不過,他不開藥方,主要是用手法治病。幫的人多了,人們對他尊重起來,現在是不管老少,都叫他【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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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他能徒手正骨,能治一些奇奇怪怪的病,能不能把他請到我們這裡來呢?”
安平的故事講完了,他望著我,又望著其他幾位。
我說:“十辨兄,你是行家,你先發表個意見。”
十辨說:“少林功夫能治病防身,這一點不用懷疑。不借助任何藥物治病的方法,叫水師……”
我吃了一驚,難道【水師】是個全國稱呼?
“如果確得少林水師之真傳,那是不需要藥物的,最多也是用幾味草藥,協助血液流通,加快身體恢複。就是你說的,我不知是否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絕對可以引進。隻需要辦個【僧醫證】,就可行醫。”
他說完,我扭頭望著師父,說道:“李老在公共場合,我一向叫他李老),您說說。”
師父說:“如確有功夫,引進此人,對醫養中心大有好處,一添名氣,二添實力,但我們也隻聽安醫生一麵之說,是否如此,應該去訪問。”
我望著安醫生:“我們一起去拜訪他,你帶個路,行不行?”
安平說:“絕對沒有問題。他不僅教武,而且在武館內也設有一個【問穀軒】,專門給人治病。”
我望師父一眼,又望十辨一眼,意思是要他們解釋什麼叫【問穀】。
兩人也有一些迷茫。
我就征求他們的意見,乾脆明天就出發,行不行。
十辨說:“後天吧,有一個病人約好明天來複查,他比較遠,答應了的事,就不能讓人撲空。”
師父說:“一切以十辨的時間為準。”
佩青說:“那要問問對方在不在家。”
我表揚佩青:“對,你這個建議提得對。”
安平說:“我要鎮上的親戚去問一問。”說罷,安平走到裡間去打電話。
十辨說:“手法治病確有奇效,就不知像不像他講的那樣神奇,這是第一。其次,少林寺講究的是武功,他是否願意放棄教武……”
我說:“他不願意放棄教武,在山上,我們給他辦所武校,教武之餘,仍然治病。”
師父一拍椅子扶手,說:“對。這對莫林山的旅遊觀光,對醫養中心都有好處,雙管齊下,共同發力。”
十辨說:“隻要他有安平說的這麼神奇,那麼,這人就是正骨術,拉伸術,筋絡術全懂。不然手法不會這麼神奇。
真如此,他想練武,給他辦所武校。絕對值。
這時,安平出來說道:“我親戚就住他隔壁,找到了他。說他在家。”
我說:“謝謝你啊,安醫師。那就確定後天去。你要醫辦給你調一下班,計劃外出兩天時間。”
他點點頭,走了。
等安平走後,我們幾個人一起商量。
議了一陣,我說:“開兩輛車,叫黎場長一起去,辦武校需要場地。”
師父說:“一定要叫上他。”
三人又議了一些其他事。一致認為,如果真像安醫生所說的,就一定要拉此人入夥。
欲知後天的行蹤如何,朋友們,讓我抽支煙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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