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信不信,但她說的結果卻對。
於是,我說:“告訴你,剛才你說職務的時候,門邊這個說對了。他確實官最少。但最裡麵一個,你說得不對。
裡麵那位先生是教書的,是我們三個人的老師。”
洗足妹直起腰,往師父那邊瞧了瞧,說道:
“不要騙我,除非他以前當過老師,反正現在是個官。”
大家都說她錯了,可她堅持不改。
我說:“師父,這個姑娘的水平如何,要不,你收下當個徒弟算了。”
師父說:“看相算命都是一種經驗。她二十七八了,至少洗了五六年足,觀人無數,不會錯到哪裡去。”
那洗足妹說:“這位領導說得才對。”
我說:“領導說你二十七八,洗足五六年,都說對了?”
“說對了。”
我說:“實話告訴你吧,他不是領導,他真的會算命。”
洗足妹說:“你彆騙我。他額頭上就有官印。”
旭哥來了興趣:“你說說,額頭上的官印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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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足妹說:“不告訴你。都讓你學了,下次你拿去哄小妹。”
旭哥說:“那你看看你自己那位客人,他額頭上有沒有官印?”
洗足妹望了望我,說道:“有。”
旭哥說:“我願意出錢,你告訴我,他的官印在哪裡。”
洗足妹說:“不跟你說這些了。我知道你有錢。”
一路說笑,洗腳就基本洗完了,下麵是掏耳。
隻見四個女子把一張紙卷成喇叭狀,要插進我們的耳朵。
我說:“這個乾什麼?”
洗足妹說:“洗耳油,把你耳朵的油燒掉。”
我吃一驚,問:“還要燒?”
她說:“放心,不會燒著你。”
說那遲,那時快,隻聽打火機一響,那張卷成喇叭狀的紙著火了,呼呼往耳朵孔燃去。我想動彈,早已被她大半邊身子壓住,動彈不得。
估計其他人也跟我的心理差不多,既怕燒著耳朵,又相信這是一項成熟的技術,不會燒著。
果然,在熊熊火苗向耳朵裡鑽的時候,洗足妹吹一口氣,火熄,剩下的小半截喇叭被她抽出來,亮給我看。
她指著那小半截喇叭的裡麵,對我說:“你看你看,你耳油多重,這張紙上吸出這麼多油,以後要多清洗耳朵。”
大家都怕,隻有肖逸很輕鬆,他說:“這就是這個店子的特色服務。吸吸耳油,耳朵很乾淨。”
旭哥說:“唉,那個姑娘。”
給我洗足的妹子應道:“你說。”
旭哥說:“帶幾個人到我那邊去。我那兒也開了個洗足城,你們去當師傅,工資絕對開得比你們這裡高。”
洗足妹說:“你剛才還說自己是當官的,現在又說開洗足城,言不由衷。”
旭哥笑道:“當官的就不能辦洗足城?入股嘛,我是說真的呢。”
洗腳女不理他。
又過了半個小時,這個九十分鐘的足才洗完。
旭哥說:“你們休息一下,我去結賬。”
好一會兒,他才回來。
師父說:“回去。”
大家起身,走到停車的地方,肖逸就跟我們一一握手,問什麼時候回去。
我說:“明天回去吧。”
肖逸說:“那明天,我和你們一起走。”
師父說:“明天下午吧。”
我一愣,說道:“對,下午。”
我們與肖逸分手,三人上車。
我說:“旭哥,我幫你算一下。剛才去付賬,一定跟那個妹子說清了,要她跟你去四水。”
旭哥笑笑:“要到了手機號碼,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我店裡去。”
至於師父為什麼要下午回去,事先又沒有和我商量,而我當著旭哥的麵不好問。
因為這一趟,我們僅僅是拜訪張書記。
難道,他……還有什麼……私事?
回到賓館,我一定得好好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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