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周末到你那邊來。”
“第二呢,一年後,我們再組建家庭。”
“行。聽你的。”
“第三呢,我不想大操大辦。到了年底,我們利用假期往南方去旅遊。”
她說:“同意啊,我也不想大操大辦,我家裡也不喜歡。但是,你家呢?”
我說:“我會說服他們的。特彆是我在單位當領導,辦酒席的話,動靜太大。我也懶得與彆人牽牽扯扯。”
雨晴說:“你放心。其實我是一個小女人,隻期待一份心心相印的生活。”
我想起與憶蘭的生活,說不到三句話,她就要和我鬥嘴,感慨道:
“到底是你父母教育得好。”
她以為我開她的玩笑,要咬我。
我問:“你怎麼像一條小狗一樣?”
她說:“女人都是這樣。”
她要咬,我不讓咬,兩人嬉鬨一陣,才睡。
……
次日上午,我打道回府。
下午上班時,我一連接了兩個電話。
一是肖逸打來的,另一個是下秦縣鄧副縣長打來的。都是說的他們拜托我調人的事。
我現在正在派紀檢組調查一醫院的事,也不想跟鄧院長打招呼,便一個口徑答複他們,說現在要求調進的太多,等黨組研究出一個規定之後,再解決。
他們都是明白人,隻說拜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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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來幾天,徐國平也沒來向彙報進展。
既然委托他在辦,我也不去過問。
一直到了下周一,我剛到辦公室坐定,紀檢組長任徐國平就走了進來。
他進門就把門關上,坐下之後,彙報道:
“我調查了情況,第十一名叫吳麗,是婦產科張主任的女兒,我再私下調查,張主任與鄧院長,當然是民間傳聞,關係那個。”
我說:“張主任長得特彆好看?”
徐國平說:“五官倒是一般,但會打扮,身材好,走路一步三搖。說一句話對人眨三下眼睛。特彆媚人。”
我說:“我聽說鄧院長老婆也長得特彆漂亮。”
徐國平笑道:“這個說不清。”
我問:“下一步怎麼辦?”
他笑笑:“我找到了一條線索。”
“什麼線索?”
“鄧院長經濟方麵的,先從這方麵入手。”
我說:“你具體談談。”
我越聽越激憤,說道:”這麼大的膽子啊。”
徐國平解釋道:“鄧院長原來還挺好的,後來被張主任勾引住了。張主任呢,又是被藥材商勾引住了。簡單地說,藥材商是個年輕英俊的青年。
曾經也帶著年輕漂亮的女子邀鄧院長吃飯啊,唱歌啊。
當時,鄧院長的警惕性挺高,沒上鉤。
藥材商隻能和婦科做點小生意。後來這個青年後生為了賺錢,看見張主任年紀雖然有四十出頭,但與鄧院長關係好。
他竟然委身給張主任,他們之間也有一腿,藥商就通過張主任去做工作。於是,這個藥商的生意就做進了市一醫院。”
我恨恨地說:“真是寡廉少恥啊。”
徐國平說:“這是半公開的秘密。為了錢,張主任的男人不管,鄧院長的妻子也不管。是個稀爛的三角關係。
花枝芳得了不少好處。也是睜著眼閉著眼不管。”
我說:“那現在怎麼辦?”
徐國平說:“我是搞這一行的,先打聽情況,然後找到另一個藥商,因為那人的生意做不進,我就找他了解情況。而且錄了音。”
我恍然大悟:“那個藥商不敢告,因為他要在這一行混。”
徐國平點點頭。
我說:“鄧是正處級乾部,明天,我們先向紀委李書記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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