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眉緊鎖會留下痕跡。這些對於相師來說,都是小菜一碟。說說,停停,觀察。所以相師說話,他要不斷地輪動兩個指頭。
你的注意力在他的兩指之間,他的注意力在你臉色變化之間。我來學學我師父教的。”
雨晴盯著我,說:“郝大師,開始你的表演。”
我不斷地掄動手指,掄到七八下,然後停住。又繼續掄,掄七八下,又突然停住。然後坐直身子。雨晴的眼睛盯著我。
我說:“突然停止的時候,你心情是不是緊張?”
她點點頭。
“我停留兩次,你是不是緊張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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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點點頭。
我說:“一個人緊張的時候,大腦總是難以控製自己的思維。就跟有人用針突然紮你,你就會叫。除非是專門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
相師更厲害,不會突然紮你,他故意朝另一個方向拋出一個問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上當,這樣就暴露出你的真實思想。”
“郝大師,你舉個例子。”
我笑道:“這一年,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
雨晴問:“但是怎麼樣呢?”
我笑道:“這樣,就透露了你非常關心這個問題。應該……但是……,師相就是用這種句式,觀察你的表情。
你的表情就出賣了你的內心。他心裡就全有數了。”
她說:“我給你肉片,又約你去補英語。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思,但是,你為什麼不懂呢?”
“誰不懂啊,你考不上大學可以找到工作,我考不上怎麼辦?所以,你越對我好,就越是我的敵人。”
她哈哈大笑。
我說:“瞎子靠耳。耳朵就是他的一雙眼睛。光子靠眼,你的表情無論怎麼克製,微表情都逃不脫他那雙眼睛——這是我師父教的。”
雨晴說:“那些不見麵,托彆人卻可以算準的呢。既看不到麵相,又聽不到聲音。郝局長,你給我解釋一下。”
“如果真有這樣的高人,讓你引見一下,我也去見識見識。走,我們到外麵吃飯去。”
……
在上海一共玩了三天,第四天,我們就回到江左,住在雨晴家裡。雨晴家來了一些親戚,她家就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級賓館訂了一個豪華大包間。
算是與親戚們見麵相識。
次日上午,我打了電話給師父,說上午去拜訪他。
師父說:“好的,你們早點過來,我們在等你們啊。”
上午九點,我們趕到師父家,師父妹妹、妹夫一家也來了。
雨晴不知內情,便問李醫生:“阿姨,您今天不要上班?”
李醫生說:“今天不同啊,你們來了啊。我和周醫師都請了假。”
這頓飯,大概是雨晴吃得最難忘的一頓。
師父、師母、李醫生、周醫生和我們碰杯啊,又不斷地勸菜啊,桌上歡聲笑語。親情融融。
回到四水,雨晴跟我說了好幾次。
她說你們師父,包括他妹妹一家待人真熱情。熱情就有點受不了。
我說:“這世界就是這樣奇妙。有些人天天相見,形成路人。有些人遠隔千山,卻一見如故。”
她說:“我覺得還不止如此,不是一見如故,好像你就是他兒子一樣。”
我笑道:“師父的兒子在法國,我們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確實有感情。”
雨晴說:“就是他妹妹和妹夫,也把你當成家人一樣。”
我說:“主要我找了個漂亮老婆,他們一看就喜歡。”
雨晴嗔了我一眼:“嘴巴越來越甜。對彆的女人可不能這樣啊。”
“對彆的女人要怎麼樣呢?”
“就跟你讀高中一樣,嘴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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