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事怎麼處理?
首先,也不要再鬨了。
其次,我們不會抓你們,但一定會抓背後主使的人。你們放心,我不會要你們交代,公安不是吃飯的,這麼個小案子,他們一定會調查清楚。
我要和背後指使的人算總賬。要抓人。你們可以告訴他,今天晚上就可以選擇逃。但不管逃到哪兒,我都要抓住。不然,鄉政府不要乾事了。”
說到這兒,我停住。觀察他們的反應。
一個個臉紅臉白。
我說:“我來鄉裡,不是來處理這個問題的。但遇上了就一定要處理。我今天晚上不會走。就住在這裡,以後還會來。
為什麼?
索洞不發展,大家吃苦。我要和鄉黨委一起研究,怎麼發展索洞。所以,下午還到走幾個地方。如果我在為索洞發展操心,你們在索洞鬨事,不就是對著乾?
對著乾有什麼好處?索洞不發展,你們祖祖輩輩都要在這塊土地上生活。
有能力的人遷出這裡,但百分之九十的人,沒這麼簡單吧。你們聽得進去,就和群眾講清楚兩點。
第一點,新來的郝書記今晚住在這裡,他不怕鬨事。
第二點,他要抓背後指使的人。
第三點,盲目種植,大家也有責任。
我講這麼多,你們認為呢?”
他們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其中一個說道:
“郝書記,我叫彭響開。但鄉政府要認個錯。沒有強迫我們種,但是反複動員我們種,說市裡、縣裡領導都重視。叫我們放心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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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表態。
在一旁的孫尚華說:“鄉裡也是迫於縣裡、地區的壓力。他認個錯有什麼用?真正強迫縣裡鄉裡乾的人,拍屁股走了。”
鄔加林說:“對。人家還升了官。到省裡去了。縣裡趙書記在會上說了幾句,還挨了罵。”
我說:“這個事比較複雜。我代表地委向大家說明了情況。鄉裡也儘職在擦屁股,你們鄔書記是夾在中間不好做人,還要他認錯,那可以啊。
你們三個既然來了,說明你們是組織者之一。不然,其他人為什麼沒來和我談?你們煽動群眾大鬨鄉政府機關。我們絕對不含糊。”
另一個立即說道:“郝書記,老彭不懂事,我聽了您的講話,非常實際。”
孫尚華說:”大家要明理,郝書記算是最好的領導了。換上彆人,先抓你們三個。郝書記剛才講清楚了,他住下來,也是為了索洞如何發展,晚上還要探討。我和你們是熟人,你們還不懂風向?”
那個彭響開也怕起來了,連說:“那我認個錯。”
我向鄔加林使個眼色。
鄔加林說:“過去是土匪窩。現在仍然有一些人匪裡匪氣,我鄔加林要認什麼錯?你們是誰指使的,你們以為我不清楚?”
我抑揚頓挫地說:“工作做到這裡,隻抓為首的。你們三個回去報訊。”
三人悻悻而退。
鄔加林說:“就是這彭響開的哥哥在後麵指使。”
“我問:”他是個什麼人?"
“土律師,這裡很多人相信他。群眾說,他還拐賣過兒童。”
我問:“拐賣兒童是怎麼回事?”
鄔加林說:“就是彆人沒有男孩,他認識的人多,說可以幫人介紹,說外地有個人家男孩子多,養不了,想送人。此外,經常煽動彆人鬨事。”
我往桌上一拍,對孫尚華說:“立即抓人,就從這個事入手,要他說清情況。”
猶猶豫豫還乾什麼事?
在鄉裡橫行的人,不怕不抓,一抓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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