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我爹娘,就一路往老家開。
把他們送到家。我說明天要開會,就不休息了。於是,我們又繼續趕路。
旭哥一直開車,這時,我就可以閉目養神了。
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也不敢問師父。師父不是說——他的兒子一直在德國嗎?現在怎麼變成了在西安工作呢?
因為他言之鑿鑿說在西安,我也沒有當場問。
難道他有兩段婚姻?
於是,我忍不住和李旭日閒扯起來。
我說:“李總,有一件事,我一直不解,也不好問我師父。他以前跟我說,兒子在德國,師母也在德國幫著帶孫子。
今天又跟我說兒子在西安要調回來。我一時糊塗了。”
李旭日說:“是啊,吃飯時,你說他提出兒子要調動,我也不解,隻聽說他兒子在德國,怎麼在西安呢?你當時沒問?”
“我沒問。師父的過往,我不是很清楚。他跟我說過一些,我也是迷迷糊糊。”
李旭日說:“你講講,我來分析分析。”
我說:“他說過自己讀大學的事。說大三時,他們學校裡組織大家去看電影,他和一位漂亮女同學坐在一起,後來他們就交往起來,談起了戀愛。
結果被班上的團支書發現了,向老師告了狀。
那個女同學的表哥在大學工作,認為師父勾引了他表妹,就不斷向學校反映。這戀愛就黃了。師父本有希望留在省城,因為這件事,就直接分回中秦縣教書。
至於他們兩人的情況,師父以後就沒談過了。後來他就和師母結了婚,隻生了一個兒子。難道他和那個大學女同學生了一個?”
李旭日說:“他們沒結婚,怎麼有兒子?”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
“這是一個謎。難怪今天師父有點反常,我說有個飯局,他也不留我。要是平常,即算我有飯局,他也會留我啊。至少會客氣兩句。今天連客套也省了。”
李旭日說:“假若那個大學女同學一直心裡愛著他,與他偷吃了禁果。生下了一個男嬰。”
我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那個時代,借幾個膽子給師父,他也應該不敢。有沒有這種可能,師父有兩段婚姻?隻是前一段,他不願意說。”
李旭日半晌沒有做聲。好一會兒才說:“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給你聽。”
“你說。”
李旭日說道:“我有個同學的父親,也有一段離奇的故事。我這個朋友的父親是開貨車的,就是改革開放之後,最早跑長途運輸的司機。
那時,他們要往廣東送豬,中途要到一家飯店停車吃飯。
一來二去,那飯店的服務員妹子愛上了我朋友的父親。
我朋友的父親逢場作戲,與這個服務員就發生了關係。服務員就懷上了,結果,這個服務員就一定要嫁給我同學的父親。
這下麻煩了。結了婚,又在外麵有了野種。我同學父親就從此不到那個飯店吃飯了,甚至前後50裡都不敢停車。
結果,那服務員還是找到了我同學的父親,因為其他貨車司機還在那兒停車。服務員一打聽,就打聽到了線索。幾百公裡跑到我同學家來,不哭不鬨,就是要住到我同學家裡。”
我說:“還有這樣的癡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