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銀袍人眼冒金星,一瞬間隻覺天旋地轉,這情形怎地讓他有點熟悉呢?然而不容他多想,意識很快一沉,頎長的身形轟然倒下。
“咦?我怎麼感覺這混蛋有點麵熟?總好像在哪見過?”北青山觀著他麵孔,心上泛起一抹似曾相識,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切!管他是誰!麵熟又如何?誰叫這天殺的作惡在先,而今落入自己手裡看我不整死他,這叫什麼?這叫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北青山扛起銀袍人,四處觀摩,看看哪裡有山洞,既然要整他,那就讓他在山洞裡回憶回憶,想想他是怎麼搶劫自己的,也讓他惡心惡心。
不多時,憑借著神識,他還真就在附近的林地裡找到了一處山洞,但不巧的是,這山洞已經有主了。
“吼!”
一隻全身長滿針刺,體型猶如巨熊般的妖獸怒聲咆哮,有生靈闖入,它立即襲殺了出來,宣示著領地主權。
“一階妖獸”北青山眉頭稍皺,劍指一揮,一道真氣化作利劍,徑直朝前斬去。
“嗷”妖獸嗚咽一聲,橫衝直撞的身體頓時被對半分開朝兩旁倒去。
隨後,北青山走入山洞,待到裡麵他將銀袍人從肩上摔下,雙手齊動開始除去他的衣物,一如當初他搶劫自己時的模樣,隻給他留下一條褲衩。
即便如此,北青山猶覺不解氣,想了下,嘴角忽而露出一抹邪笑。
有了念頭的他,即刻將銀袍人的衣物給撕成了布條,遂之便將其手腳捆綁,吊在了山洞頂上。
“哈哈~!”北青山大笑一聲,一雪了前恥,隻覺精神倍爽!
此番做法雖然有辱斯文,甚至是毫無下限、侮辱人格,但是這混蛋為惡在先,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這可怪不得他,正所謂報應不爽,種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
飛星秘境深處。
古舊的地下宮殿裡,數千名修士聚集在此,他們的目光儘皆朝台階上看去,寶座上橫放有一根權杖,絲絲強大的威壓從中透發,觀其威勢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場上人一時麵色各異,有人神情貪婪、有人心懷鬼胎
然而,儘管他們眼神熾熱,非常的想將寶物據為己有,卻也是俱不敢搶先動作。
因為那台階上刻著繁複的符文,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不知名的法陣,熒熒的光華流動,縷縷的恐怖氣息壓在心頭,危險的感覺令他們很是忌憚。
“你們誰去為本君取下權杖,本君賞他一件高級靈器,外加三百萬靈石!”一血衣男子開口道,俊秀的麵容上帶著冷傲,若有人前去闖陣,他便能借此看出一些端倪。
眾人聞言皆是翻了個白眼,真當他們傻啊?要是沒有危險的話,他們早就把權杖給搶走了,哪還輪得到讓你在這裡瞻仰?
再說了若能取得這件寶物誰還需要你的獎賞?
“哼!”見沒人響應,血衣男子輕哼一聲,心裡琢磨起了台階上的紋路。
“血厲兄,不如你我聯手試試?”一黑衣男子笑著走來,他已在此觀摩許久,自覺有幾分把握。
血衣男子轉目,見是熟人麵上輕訝,隨而言道:“原是上官兄啊!上官兄可是瞧出了什麼門道?”
“不好說,但總歸要試試,此陣看起來有些年頭,或許磨滅了不少陣紋也說不定”黑衣男子道,寶物咫尺眼前,不試試怎麼知道?
血衣男子點點頭,空耗在此非是長久之計,而這家夥對陣法之道頗有見解,聯手來沒準可行。
見他同意,黑衣男子邁步上前,雙手一動便要結印,然而下刻他不見血衣男子有所動作,頓時疑惑的回過頭來:“血厲兄?”
“你先動手本君墊後,如此也能攔下在場眾人,不至於讓他們將寶物給搶了去”血衣男子笑笑。
“你在開玩笑嗎?”黑衣男子臉色一沉,你來墊後?誰信啊?是準備隨時開搶吧!
“什麼開玩笑?本君是認真的,你也不看看此地有多少修士?倘若你破開陣法之後,他們群搶起來,本君當然得幫你打掩護!”血衣男子正色道。
聽他一語,黑衣男子的嘴角抽了抽,要真是破開了陣法?隻怕第一個開搶的就是你!他媽的編個借口還有理有據,真服了你!
旋而,他手上一停,索性負起手站著,想拿他當槍使?門都沒有!
“閃開!一群慫包!”
這時,大殿裡突兀的響起了一道粗獷,隻見是一名身形健碩的男子器宇軒昂而來,他肩上扛有一柄大鐵錘,走起路來龍行虎步,好不威風。
附近人見其氣勢,竟自發的讓出一條道來,那是出自身體上的一種下意識,他們也搞不懂為何會如此,而聽聞他的輕視,心裡頭更是生不起半點火氣,倒覺得此人心直口快,性情粗豪。
“哥幾個是來觀賞的嗎?怎滴見著寶物都不想要了?”鐵錘男子邁至前方,掃了一眼血厲與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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