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紅衣男人陰鷙說道:“冷落了兩位客人,倒是我仇某的不是了。”
金蝶兒抱著他的腰,“他們識得我的身份,還是立即解決了為好,以免多生事端。”
“我做事還用你來教?”仇衝山手一揮,金蝶兒撞到石座的靠背上,悶哼了一聲。
“對不起,是我錯了。”金蝶兒跪在石座上,低垂著頭。
裙擺下藏著的手指已經掐爛了指尖的裙子。
仇衝山一個閃身出現在籠子外麵,陰沉的目光打量著兩人,“一個金丹期,一個元嬰期,本事倒不小,竟敢傷了我六個傀儡,那就讓我將你們的金丹和元嬰挖出來,肉身也成為我的傀儡吧。”
君白微微挑眉,“加上傳送陣外的兩個傀儡,我隻殺了四個,可不是六個。”
一旁的明朔心裡一顫,不等那個姓仇的修士說話,就拉了拉身旁人的袖子,“前輩,可能是抓我的那兩個傀儡受傷太重,逃走的時候被其他人給殺了。”
“是嗎?”君白將自己的袖子從他的手上扯回來。
看向仇衝山,“你就是天寶城那個散修吧?”
“怎麼,死到臨頭還要多管閒事?”仇衝山陰陰一笑,“這正道修士啊,就是道貌岸然。”
他說著,享受一般深吸了一口空中的血腥味,“正道修士整天條條框框的把人框著,還是當魔修好啊,有化神期的女人給我睡,更有數不儘的金丹和元嬰供我修煉哈哈哈哈哈!”
“魔修也不是你這樣的,你現在隻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邪修而已。”聽見他摸黑魔修,明朔生怕師尊也是這般想的,於是寒聲嘲諷仇衝山。
“是嗎?”仇衝山氣極反笑,“那就讓我這個邪修來嘗嘗你的金丹是甜還是辣的。”
仇衝山揮手,一股黑霧就要朝明朔的脖子上纏繞而去。
君白怎麼可能讓那麼臟的黑霧碰到明朔。
抬手,一道靈光揮了過去。
“哈哈哈哈,催動你們的靈力吧,催動的越快越好哦!”仇衝山笑得癲狂自信。
明朔心裡暗道一聲不好,竟然沒有發現這裡竟是陣中陣。
還有一道噬靈陣籠罩著他和師尊。
他擔憂的偏頭,“……前輩,這裡好像還有一道噬靈陣,我們越是使用靈力,身體裡的靈力就越是會被快速吸走。”
君白一邊將仇衝山的黑屋控製住,看向明朔,“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出手,就讓他挖了你的金丹?”
明朔忽而一笑,“我說過,遇到危險了還請前輩先保證自身的安危,現在也不會變。”
“嘖嘖,真是不怕死啊,還在裡麵打情罵俏起來了。”
仇衝山突然仔細打量明朔,眼神黏膩:
“才發現你長的比女人還要好看,正好我還沒有嘗過男人在身下是什麼滋味,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就放過你這相好的怎麼樣?”
明朔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見眼前身影一晃。
他的親親師尊,假裝陌生人的師尊,已經出現在了籠子外麵。
隔空掐著仇衝山的脖子,聲音冰冷刺骨,“原本還想讓你多活一刻,是你自己要找死。”
周身的氣勢直衝仇衝山壓去,仇衝山驚駭的睜大眼睛,“你……你是……”
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的喉骨已經被君白直接捏碎。
一道漆黑的煙霧從仇衝山的後腦勺鑽出來,正要逃跑,便被君白用靈訣困住。
“求前輩手下留情。”金蝶兒赤著腳跑過來,在對方冷厲的眼神下停在五步之外,彎腰行禮,“求前輩先不要滅他的神識。”
君白麵無表情看向金蝶兒,“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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