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經被親腫了。
洬滄委委屈屈意猶未儘的抿了抿唇。
不過下一刻,他又開心起來。
他們都做了親密的事情了,他的伴侶也認定他了。
他拉著君白的手,堅定的說:“白,我的伴侶!”
君白瞥他一眼,懶得理會這個看著精明實際和笨蛋一樣的家夥,低頭將剛才滾落在地上的珍珠都找到撿了起來。
見伴侶這麼寶貝自己的珍珠,洬滄又笑了起來。
“白,我的珍珠,都給你。”
“不給我你還想給誰。”君白收起珍珠,見他的尾巴有些發乾,“去海水裡泡一會,我進樹林裡找點東西。”
一聽君白要進樹林裡,洬滄緊張的拉著他的手,“不要走。”
“不走。”君白指著石頭,“我睡著難受,去找點東西來墊一墊。”
洬滄看著伴侶一身細膩的皮膚,後知後覺他昨天晚上就這樣把人放在石頭上睡了一晚,很是自責,不舍的放開了手。
“快去水裡泡著,我很快回來。”雖然現在的海水有很多汙染物,但鮫人離不開水。
洬滄乖乖的下了水,眼巴巴的望著君白走進樹林裡。
等君白抱著東西回來,他的動作似乎都沒變過。
而洬滄見君白回來,臉上頓時就展開了笑容,直接跳躍到石頭上來。
“白,怎麼做?”
洬滄看著君白拿回來一些樹枝草葉一臉茫然,可是又想幫忙。
沒讓洬滄幫倒忙,君白在避風的地方搭了一個簡易的草棚,雖然住到樹林裡去更好,但離洬滄太遠了,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弄好了之後,他又拿出一份靈魚肉遞給洬滄,“都吃了。”
洬滄接過去,看看手裡的東西,又看看伴侶,“白,不喂我?”
之前都是喂他吃的。
君白無語,這家夥,還真會蹬鼻子上臉。
“不喂,自己吃。”
洬滄垂了垂眼眸,直接將不多的食物一口倒進了嘴裡。
伴侶不喂他,也就沒必要一點點的吃了。
君白讓洬滄躺下,將他尾巴上的那些潰爛傷口都細細檢查了一遍,心中決定明天就給他吃丹藥。
洬滄被自己的伴侶翻來覆去的撫摸尾巴,早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白,我難受。”他微張著嘴,覺得自己似乎缺水了。
“哪裡難受?”君白以為他真的是哪裡不舒服,嗓音裡都是擔憂。
洬滄抓著他的手,放在尾巴上的一處地方,“這裡。”
滾燙。
與鱗片不同的堅硬。
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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