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禮此刻已經恨不得拿刀劈了白眼狼司莫宇和毒婦常月悅。
他喘著粗氣恨聲問道:“那你當時為什麼說是我兒喝酒自己掉下去的?”
常月悅如實回答:“我不喜歡他,可是你們都要讓我嫁給他,他就這樣死了對所有人都好。”
場上眾人頓時嘩然。
常月悅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也是不錯的小輩,當初好幾個家裡有兒子的都想過與常家結親,結果被司振禮搶先了一步。
現在知道常月悅竟是這麼不堪的性子,都在心裡慶幸當初幸好慢了一步。
常家的人此刻臉上顏色也都精彩極了。
常父常母都在嗬斥常月悅。
“董事長,警察十分鐘後就到。”助理這個時候已經打完電話,對司振禮小聲彙報。
還隱晦的看了眼司莫宇,沒想到這個司經理竟是這麼惡毒的。
不過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司少爺說出這樣完全對他自己不利的話。
一點也沒有之前的精明。
司振禮拍了拍君白的肩膀,“君君,這半年苦了你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想岔了。”
說完,他抬頭朝著眼前所有人都看了眼,高聲說道:“今日讓各位看笑話了,還請各位在這裡做個見證,從現在起,司莫宇不再是司氏集團總經理,也不再是我司振禮的養子,我將收回給予他的一切財產。”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司莫宇便什麼都不是,更加一窮二白。
司振禮接著說道:“常月悅知情不報,心思惡毒,從今日起,我司氏集團中斷所有與常家生意往來。”
司莫宇和常月悅的眼珠子都快崩出來。
君白冷冷的朝著他們勾了勾唇角。
常家人也沒想到就這麼的損失了最大的合作夥伴。
常父皺著眉頭,“振禮兄,月悅年紀小難免做錯事,我們私下教育她就是,但是你就為此要與我們毀約,是不是有點太大動乾戈了?”
司振禮瞪著常父,“你女兒這屬於殺人幫凶了,你還覺得是小事?”
正在常父還想辯解的時候,禮堂的門被推開,幾位警察走了進來。
君白沒有撤去對司莫宇和常月悅的控製,他們在警察的問話下又如實的說了一遍所做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君白是怎麼回來的,但這就是一起惡性的謀殺事件,所有相關人員全都去了警局錄口供。
司莫宇供認不諱,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常月悅屬於隱瞞不報,被判了三年。
君白之所以在司莫宇和常月悅訂婚的時候出現,就是為了讓他在所有人麵前失去一切。
一切都塵埃落地的時候,君白去了看守所看司莫宇。
順便給他解了控製。
就算解了控製,司莫宇依然是記得一切的,畢竟君白當初隻是控製了他說真話。
司莫宇恨恨的看著對麵的司君白,“你是怎麼做到的?”
君白挑著眉,明知故問,“做到什麼?”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司莫宇深吸口氣,“你怎麼從海裡出來的,還有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無法控製自己說話就是從見到司君白的那一刻開始的,如果這不是司君白搞的鬼,他死都不相信。
君白輕嗬一聲,在司莫宇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想知道?那可能抱歉了,你永遠都要帶著這個疑問了。”
君白站起身,笑容燦爛,“對了,祝你在裡麵前程似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