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的兩個侍女正要一起進去,卻被守門侍衛攔住,“將軍夫人說了,隻允許溫二姑娘進府。”
“姑娘!”侍女焦急的看向門後的溫彩月。
溫彩月咬咬唇瓣,一臉的善解人意,“既然大姐這樣要求,那你們在門外等我。”
她不相信溫白那個愚蠢懦弱連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蠢貨敢對她怎樣。
溫彩月壓著滿腔的怒火跟著一個粗使下人到了內院。
門口還守著兩個看著就厲害的侍衛,並且將溫彩月給攔住。
侍衛進院稟報,才出來側身讓溫彩月進去。
全程沒有給溫彩月好臉色,更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溫彩月走進去,一眼就看到,那個受她在這一個多時辰受儘恥辱的溫白穿著一身竹青色男子衣袍,和一個坐在椅車上,穿著黑衣,豐神俊朗的男人在對弈。
不用猜測,這就是神威大將軍蒼曜了。
看到蒼曜那張臉,溫彩月眼神閃動,不過下一刻望向他坐著的椅車,溫彩月將心裡那點意動收了回去。
他是個永遠不能站起來的廢人,長得再好看也不能入她的眼。
被兩個廢人無視,溫彩月恨不得現在就收拾兩人,但理智告訴她還沒有到時間。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皺著眉,嗓音溫軟開口,“大姐姐,你怎麼做男子打扮,這……這太沒有體統了。”
“溫二姑娘的眼睛是從恭桶裡撈出來的嗎,竟連我的性彆都分不清了?”
側對著溫彩月的君白轉頭,眸中一片嘲諷寒涼之色。
看到溫白的容顏,溫彩月愣了下,這才幾日,這蠢貨竟然這般大變樣,不光是臉上變得好看,就連氣度也說不出的高貴。
溫彩月心裡的嫉妒之火噌的往上衝,但憤怒也沒有消失。
她眼中含淚,“大姐姐,你昨日未回門,父親母親擔心你,讓我過來看看你可好,可你不僅讓我在寒風中等了一個時辰,還要這般辱我,是為什麼啊?”
君白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溫彩月,“我看你不隻是眼睛不管用,耳朵和嘴也是從豬頭上挪過來的,壓根聽不懂人話。”
“你……”溫彩月從沒有被人這般羞辱過,尤其這人還是她一直欺辱的蠢貨。
手指著溫白,溫彩月抬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登時嚇得身子一個顫抖,連手指都不敢指了。
收回手的溫彩月後知後覺自己是怕了溫白那個蠢貨,心中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她看向蒼曜,淚眼婆娑,“將軍就這麼放縱溫白說話嗎,我這個妹妹可以不計較,但是若大姐姐得罪的是其他人,那可是給將軍找麻煩的。”
哪隻蒼曜頭也不抬,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說的話也跟利劍一樣。
蒼曜說:“我的人還輪不得溫二姑娘指手畫腳,不愛聽就滾,省得臟了我的地。”
溫彩月一個踉蹌,不知是嚇的還是羞的,直接嚶嚀一聲,捂著臉哭著跑走了。
“就這麼放她走嗎?”蒼曜落下一子,眉眼柔和的看著君白。
與剛才說話時的瘋批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
君白放下一顆白子攔了蒼曜的路,“今日隻是個開始而已,她和太子走的近,一心想成為太子妃,總要讓她有點念想才好玩。”
“對了,你受傷之事,有沒有太子參與?”
蒼曜:“太子之前有拉攏過我,不過被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