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有官員來朝溫誌儒道喜,就連孔丞相也走來朝他行禮。
溫誌儒一臉茫然,他不是在流放路上嗎?他低頭看向自己,卻是穿著蟒袍,正是王爺朝服。
他才恍然記起來,彩月如今是皇後,他也被當今皇上宇文耀破格封為了異姓王。
權利在握榮華富貴加身,風光無比。
他住著寬敞奢華的王府,妻妾美豔,兒女成群。
“啊——”淒厲的一聲慘叫。
將溫誌儒從剛柔軟的床榻上嚇摔在地上。
他睜眼,就看到了凶煞一樣的押解護衛,正舉著鞭子朝溫昊林的身上揮著。
溫誌儒一臉不可置信,他到底是此時在做夢還是之前在做夢?
而孔伊婉也被吵醒,此時更是一臉的恍惚,她明明已經代替嫡妹入宮,成為了皇上最寵愛的貴妃,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溫昊林挨打。
押解護衛抽了溫昊林幾鞭子,惡狠狠的看向溫誌儒和孔伊婉,“他要是再偷我們的食物,你們二人就跟著負連帶罪責。”
“放肆,你竟敢對本王這般語氣,本王要治你的罪。”說慣了的話從溫誌儒口中傾瀉而出。
其他聽到的犯人看傻子一樣看向溫誌儒,這人是得了癔症了吧。
“哈哈哈哈哈……”幾個護衛笑的捂肚子,“溫尚書,您該不是夢還沒醒吧,還想當王爺,真是笑死個人了哈哈哈哈哈!”
溫誌儒不敢和他們繼續說道,臉色鐵青的低下頭。
等幾個護衛離開,溫昊林哎呦著拉扯孔伊婉的袖子,“母親,你剛才為什麼不為我說話,我沒有偷他們的東西,我吃的是你包袱裡的肉乾。”
孔伊婉一聽這話,心裡一緊,趕忙就著昏暗的光查看懷裡的包袱,發現裡麵的五塊肉乾隻剩一塊了。
她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想著夢裡無比孝順的兒子,惡心的看向溫昊林,“不愧是他的種,自是一脈傳承。”
溫誌儒聽的清清楚楚,陰狠的看向孔伊婉,“你這個無用的毒婦,要不是你教不好,他怎麼可能成為這個樣子?”
“嗬!”孔伊婉最是聽不得他叫她毒婦,“直接伸手過去將溫誌儒的脖子掐住,眼露腥狂,“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成為貴妃了,都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擋了我的路,我要掐死你……”
溫誌儒就是個書生,猛然的被掐住,根本掙脫不開來,很快就被掐的眼珠子外凸,眼看著就要出氣多不進氣了。
“啪!”一鞭子抽過來,直接抽到了兩人的臉上。
緊接著是護衛的嗬斥:“不想休息就起來趕路。”
都這個時候了還窩裡鬥,護衛首領直接讓手下將所有人叫起來上路。
此時才三更天,被叫起來趕路的流放犯都恨死了引起這一切的溫誌儒和孔伊婉。
可謂是第一天就得罪了護衛和同行的犯人。
以後的路,將寸步難行。
君白解決了原主的遺願,剩下的就是解決害了蒼曜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