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此時表情豐富至極,其中一部分人已經往台上衝來,那樣子,如同要把說話的負責人給撕碎。
負責人嚇得心肝都要碎了,可是他動不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這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負責人此時已經預見了自己接下來的下場。
不是被這些賭徒撕碎,就是被老板撕碎。
君白在負責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扶著郇遲走下台子,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台上的負責人正好說完,於是,君白解開了他們所有人的束縛。
有人發現能夠喊出來了,而台上的人發現自己能動了。
一時間,如同水裡扔進了炸彈,場麵相當的混亂。
君白還給那個說話的負責人下了暗示,他會忘了有x這樣一個人,然後去報警。
至於能不能將這個地方給掀了,那就與他無關了。
君白帶著郇遲去了醫院,等一切弄完後,已經快要早晨了。
君白有些餓,於是從空間裡拿出蜂蜜雞腿出來吃。
郇遲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
他睜開眼睛,默默看著少年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專注的吃著雞腿。
仔細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才發現,他以為的小可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佬啊!
因為他自己身具兩種靈能力,於是他想辦法查了很多有關的資料,也在其中看到了有關言靈師的內容。
當時的記憶很深刻,所以就算他當時已經有些不清醒,但憑著一星半點兒的,也確定了少年言靈師的身份。
君白早就發現了郇遲醒來。
不過他還是把雞腿吃完了,才起身走過去,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郇遲,“不要再去那裡打拳了。”
郇遲笑容虛弱,“好,我以後不去了。”
君白點點頭,又問他,“餓了嗎?”
“不餓,現在還沒天亮,你要不要過來睡一會兒?”郇遲拍了拍身旁空著的地方。
他此刻,迫切的想和少年靠近,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少年不會離他而去。
君白看了眼他的手拍著的地方,二話沒說,就靠近躺了上去。
熟悉而又安心的味道重新圍攏,郇遲心裡輕輕喟歎一聲。
君白確實有些困了,他現在是個自閉症,自然不可能去問郇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