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納爾跨過門檻,將房門輕輕關上,上鎖。畢竟接下來要乾的事要偷偷的進行,打槍的不要。
維納爾跨過走廊,穿過客廳,關上臥室的大門。這種大型房間很明顯是由兩到三個房間改建而成,以前應該是提供給商隊的房間,現在倒是改成了豪華版的雙人間,隔音效果杠杠的。
走到自己的箱子旁,從自己懷裡掏出一串鑰匙,從中找到了開鎖的那一把。
「哢」一聲清脆的響聲,椅箱應聲而開,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惱火的目光。
維納爾低頭看著躺在箱子裡麵的自己的戰利品,嗯,困的很嚴實。
紅色的呢絨鋪在收納箱的地步,下方鋪著一層厚厚的海綿保證了裡麵的物品不會收到什麼損害,確實是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而躺在裡麵身為戰俘的朱莉小姐就沒什麼良好的體驗了,整個椅箱長一百寬五十,卻足夠把她整個人關進去。
朱莉小姐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就是以這種姿勢被綁住的人會比較難受。
朱莉小姐表示那是有點難受麼?那是相當難受。
天可憐見,自己以前蹲地牢都沒這麼惡心過!
眼看眼前這隻精靈看自己的眼神不對,維納爾確是完全沒有什麼想說的,雖然這種情況是自己一手造就的,但維納爾也真實的沒什麼想法。
畢竟,朱莉小姐也不是什麼大姐姐嘛。
想到這裡,維納爾頓感索然無味,隨手把眼前這位半精靈給提溜起來,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給她扔到了地板上。
“嗚嗚。”“歐!”脖子被勒住的半精靈一瞬間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疼疼疼!!!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毫不在意,簡簡單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箱子的布局後,還淡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夏天酒店的中高檔住宿隨時配備乾淨的飲用水屬於標配。
維納爾一邊潤了潤自己那因為酒水而有些辛辣的喉嚨,一邊思考著如何處理眼前的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戰俘,畢竟那些普通盜賊和農奴可不能算戰俘,隻能算是奴隸或者耗材。
沉思片刻,維納爾感覺自己多少還是要有點儀式感,掃了一眼自己係統彈出來的事件選擇,雖然最後一個選項的效果還可以,畢竟負麵效果都是可以規避的,但自己最缺的還是人力。
將眼前這個半精靈德魯伊抱起來,對方也是認命般的沒有掙紮,沒有在像之前幾次那樣嘗試逃跑。維納爾將她放在床上後拿下了堵住她嘴的東西,隨後說道:“看來,你想清楚了?”
朱莉眼睛朝天,仰望星空。
最近這十幾天,自己也不是沒有嘗試在喂水或者進食之類的時候嘗試逃跑,但是都以失敗告終,每次都是在自己就要逃出生天的時候,眼前這位突然出現,然後把自己打個半死再塞回箱子,實在是太搞人心態了。
每次打完自己要把自己塞回去之前還要掏出一兩瓶劣質酒,“你有故事我有酒,說出你的故事。”說什麼?哪有人堵著嘴讓彆人說話的!
結果對方也不在乎自己幾乎要把他給刀了的眼神,隨手就把口中的球狀物拿了下來,朱莉也是怒從心頭起,心向膽邊生。絲毫沒有身為一個俘虜樣子的開口罵人。
反正自己身上明裡暗裡背了那麼多事,雖然大多不是自己的鍋,但結局大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了,不如過過嘴癮。普洛斯人的傳統和半島上的高地精靈相近,倒是不興罵人祖宗,而是很喜歡罵人家鄉。
於是在朱莉的口中,維納爾的老家就變成了一個遍地臭水溝,還到處是魔獸,順便鳥都不拉屎的超級爛地,順便夾雜這點其他方麵有的沒的,用現在這一世的話來講可以說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聽了都讓人想一刀砍死對麵。
誰知這家夥聽完後隻是麵色如常的點了點頭,非常淡定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然後重新把自己塞回那個箱子裡,有時末了還點評一句。“有進步,跟上次沒重複,都可以去發表演講了。”
如此數次下來,朱莉也是疲了,每次乾脆出來透氣就是默默瞪著個死魚眼,似乎這樣就能把對麵瞪死一樣。
維納爾也是講究,每次都至少等上一盞茶的功夫才會反手再把這隻半精靈給塞回去,就是如此反複幾次,就算是維納爾也感覺到了一點無趣,時間一長也就對這隻精靈聽之任之了。
但是維納爾隻是無趣,時間長了,朱莉卻是崩潰。長時間燜閉在一個動彈不得的狹小黑暗空間裡誰都受不了。尤其是這一次,連續五天,自己除了飲水和進食幾乎所有時間都沒能探出頭來喘口氣。這讓朱莉不禁想到了自己當年沒有完成訓練被懲罰時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的日子,不,甚至還不如,至少在那裡還是能活動活動的。
還有這種捆綁,有時自己感覺還不如對自己用刑,至少身體還能感覺到是自己的,而現在簡直是說身體是自己的但又不是自己的整個身體的血液仿佛凝固,渾身都透露著僵直的感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