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
名字有些大眾,但是很溫柔。可人那可是真的一點都不溫柔,要是有人敢對她說上幾句臟話或者動手動腳,她能當著自己這個老父親的麵把他的頭發給薅下來。
如果僅僅到此,那麼說不定她能夠成為行會曆史上為數不多的幾個女鐵匠之一。
自己也不至於這麼發愁。
說不定家裡還會出一個魔工女鐵匠也說不定。
畢竟這也不是完全的,沒有先例。
可接下來才是重點。
自己的長女居然天天在構思自己的一些奇思妙想,說實話,赫魯多也實在是看不出這些想法到底有什麼用或者可行性。
用水蒸氣來推動爐子的運轉?
我們有氣爐!
用下吹式水流推動?
但凡是個小孩子也知道,水車這種東西永遠是上流式的設計最好呀?
但那孩子就是不聽勸,跟自己那已經離世的老婆一樣,固執。
如果說不是看在這一點上,說不定赫魯多早就強令她停止自己的那些所謂發明創造了。
但是現在提到了她,赫魯多頭疼過後,也是腦筋一轉。
也許可以用自己那個古怪的閨女來拒絕眼前這位少年貴族的請求?
順著這個思路去想問題,赫魯多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如果說這事成了。自己省去的一樁麻煩,如果說這事沒成那自己那個閨女出去散散心,其實說不定也挺好的。
說不定還能找個能降住她的呢?
一時間,赫魯多覺得自己越想越合理,笑容不自覺的攀上了這個紅發中年男人的嘴角。
“啊,對不起,閣下我剛剛好像漏了一個人,說不定地真的符合你的要求。”
一邊說一邊赫魯多,壓了下自己的嘴角,用手抿了抿自己頭上還沒有完全下去的汗珠。
“就是這個人的待遇,恐怕需要你們自己談。”
赫魯多突然的轉變態度,讓維納爾有些小小的不適應。
就像商人一樣,如果說對方突然同意開始降價,那往往說明有更大的因素迫使它去降價,而不是你撿到了便宜。
眼看著維納爾似乎變得有些猶豫,赫魯多趕緊說:“就是對於這個人,我建議你們雙方最好先見一見,如果你們能夠談成的話,我作為代理人可以做主,不收取中介費。但如果談不成的話我們行會就真的沒有人可以分出來,伴您行軍了。”
眼見如此,好像也沒彆的選擇了,不如先跟對方去見一見。
維納爾聽對方說的這麼直接,知道這應該是有特殊情況才讓對方願意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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