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還在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發愁的時候,一場圍城戰已經打響了。
杜林漢姆的城牆上飄揚著一麵殘破的旗幟,還有裡麵的殘兵敗將。
三層高低依次起伏的防禦城牆也無法給守軍任何安全感。
數日之前,本地總督克德裡突然宣布戒嚴,然後在一天後立刻帶上了二百騎兵與一千步兵離開這此地。
然後不過三日就倉皇逃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僅僅隻有五十人,還大多帶傷。
有些人已經認出了外麵的旗幟。
那是大公家族的戰旗。
其上繡著黑白二月,此刻正在隨風飄揚。
“嘿,聽說了嗎?是首都那裡發生叛亂了,總督大人去平叛,結果在半路上被打回來了。”
“真的嗎?可外麵掛著的是大公的旗幟呀。”
“你傻呀?哪一方不標榜一下自己是正義的呢?這種事情多正常呢。”
看著外麵山呼海嘯的軍隊,守在城牆上的軍官們正在開小會。
“看來,某些人的賭徒行為失敗了呢。”
有的人還在那裡幸災樂禍。
“彆高興了,攝政可不會管我們是不是有苦衷,我們甚至見不到他,可能他手下一個小隊長都想那我們邀功。”
一個塔樓統長無不擔憂的說道。
現在外麵至少一個兵團的軍力,三千到五千人上下。
看對麵的著甲率,很明顯是大公的近衛部隊。
這種軍隊可不是一般的駐防兵團能比的,一個個全是職業士兵,還會配備一定的超凡戰士作為尖刀。
“所以說,從一開始,他靠突襲衝進城中的概率就不大!發生餓了這麼大的事情,公都怎麼可能不戒嚴?軍隊恐怕早就集結了,克德裡算是自己上趕著往刀口上撞。”
有一個人頗為憤怒的說道。
還有人顯得有些陰鬱。
“不如我們”
他動手做了一個抹脖子加劈砍的動作。
“不行!真要這麼乾了!我們還是叛徒!你想想,他發言的時候,我們不反對,現在眼看要失敗,我們又跳反,不過幾天而已,真這麼乾了!我們就是出賣,所有人都會為我們而不齒。”
其實他還有一些話沒說。
能有膽量乾這種事,肯定不會僅僅隻單單有手上的那點軍隊吧?
萬一蘇普倫家的小子還有什麼後手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在沉默的城防總監突然說話了。
“誰能證明我們讚同他了?”
“當然是在場嗯!”
很多人好像突然發現這中間是有個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