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給小艾倫灌下去了半瓶低級藥水。
這是考慮到他身體還沒有到達鼎盛,還是灌半瓶的好。
不是什麼用了魔獸血肉的高級貨,僅僅是用了一些靈植次生物製作成的零階藥水,普通人也可以喝。
很快,他悠悠轉醒。
“還要練嗎?”
“要~”
克爾維倒是沒想捂臉,但多少有點無奈。
“今天就先彆來練習了,回去陪陪你母親吧。”
但小子卻是不依不饒。
藥水在補充體力和彌補機體損傷上確實有其效果。
小艾倫伸手抓住了他。
“那我明天的友誼賽”
克爾維甩開他的手。
“你去你去!我給你報!”
晚上快要降臨了。
住在競技場的人們自然是沒彆的去處。
而其他人自然各回各家。
艾倫走在大街上,人流已經比較稀少了。
宵禁就要來了,都是步履匆匆。
競技場的人也不全是沒有人身自由的。
競技場的鐵門在身後轟然關閉,拖著疲憊的身軀,沿著泥濘的小路往家走去。夕陽將影子拉得老長,投在路邊的荊棘叢上。
艾倫低頭看了看身側的那個人,粗布短衫上沾滿了血跡和塵土,右手虎口處新添的傷口還在滲血。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在競技場獲勝後回家。
因為很多人往常總是帶著滿身傷痕,空手而歸。
不過今天不一樣,因為他的腰間彆著一個鼓鼓的錢袋,裡麵裝著贏來的賞金,摸了摸錢袋,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轉過最後一個彎,看見了一間熟悉的茅草屋,這是很通用的樣式。屋頂的茅草已經發黑,有幾處塌陷下去。煙囪裡飄出縷縷炊煙,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裡不是城內,已經到城外了。就在城市城牆腳下,行人走的更加匆忙,外麵的人急著回去,裡麵還滯留的人則是急著出來。
艾倫止住了腳步,看著那個人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股草藥味撲麵而來,濃烈的味道即使是這麼遠也能讓他聞到。
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門,在灶台前忙碌。身影非常佝僂,灰白的頭發隨意地挽成一個髻,露出後頸上深深的皺紋。
"媽,我回來了。"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接下來的事物,艾倫就看不到了。
因為門關上了。
艾倫回頭看了看高大的城牆和塔樓。
在這個提倡城牆敦厚與低矮的世界,這種城牆可不常見。
城內瓦房,城外茅草。
居民也大多都是從一些不確定出處的地方來的,又或者是一些破產破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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