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闖今年三十五歲,留著八字胡,大光頭,妥妥的社會人打扮,從十六七就開始在社會上跑了,從小就展現出他的不務正業,不上學了以後,整天遊手好閒的,不是跟這個乾一仗,就是和那個約個定點的,經常性的小偷小摸,偷看寡婦洗澡,可以說是三天兩頭的就進派出所,就跟回家一樣頻繁。
這一混就是小二十年的時間,但可惜的是沒有混大,就在東五路這麵有點名氣,底下有六七個小兄弟,都是和他混飯吃的,平時就靠著坑蒙拐騙,欺負小學生,欺負老百姓來錢,但過的也還算可以,大錢是沒有,小錢是不斷。
在東五路那是出了名的流氓子,啥壞事兒都乾,今年年初接觸上了範老六的人,瞬間就起來,小汽車也開上了,小樓房也住上了,吃飯必須下館子,娛樂必須打麻將,可以說是相當的哇塞了。
此時的王闖正在東五路的琪琪麻將館,和幾個牌友打著麻將呢,嘴裡叼著小煙兒,眯著眼睛打出了一張牌:
“五萬~”
“胡了~”
“點炮~”
“草,真幾把點背啊,收起不太好~”
王闖從拿出了二十塊錢,遞了過去,雖然玩的不大,但是一晚上這麼輸,也好幾百塊錢呢,整不好都容易一千多。
雖然王闖現在手裡麵有點小錢了,但是賭博上玩的並不大,人家都是幾十幾百幾千的玩,他就幾塊錢,最多也就是幾十塊錢,玩的就是一個娛樂。
“寶貝,去拿點飲料去,給兄弟們都分一分,我請客~”
王闖抽出了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就一百呀,不夠呢,人家還要跑腿費,少五十塊錢我不乾,走的腳疼~”
王闖伸手打了一下懷裡抱著的一個二十多歲小姑娘的屁股,打扮的也是風場的風騷,大冬天的就穿了一個露腳麵的高跟鞋,一條黑色的絲襪,一條黑色小皮裙,上身一個白色低胸裝,外麵一件小毛坯的外衣,滿臉的濃妝,在配上那標誌性的大波浪,充分的展示了一名風俗女子的樣子。
“行行行,給你五十塊錢,貪婪的女人~”
王闖又遞過去五十塊錢,塞到了她的胸口裡麵。
“哎呀,討厭,往哪摸呢,這麼多人~”
小姑娘嬌哼了一聲,拉低了胸口的衣服,把錢拿了出來,這一幕讓不少的老爺們兒都伸頭就觀看,白,真幾把白,跟大饅頭一樣。
“闖哥,你現在是混的真不錯啊,小車也開上了,樓房也住了,沒事兒玩會兒小麻將,這小娘們兒是一個比一個帶勁兒啊,羨慕死我了~”
對麵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爺們兒咧嘴笑嗬嗬的說道。
“可不麼,啥是生活啊,這才是生活呢~”
“闖哥就是牛逼,厲害~”
“現在都和範老六搭上關係了,以後絕對錯不了~”
另外幾個牌友也附和著說道。
“哈哈,正常發揮呢,都是朋友,都是哥們兒,賺點小錢~”
王闖吐掉了嘴裡的煙頭,一臉的得意,出來混為的就是一個錢,一個麵子,現在自己啥都有了,就是一個瀟灑。
很快小姑娘就搬來了一箱飲料,踩著高跟鞋給麻將館裡麵的每個人發著飲料,一邊發著一邊發騷的問道:
“哥哥,好不好喝啊~”
“甜不甜啊~”
“有沒有妹妹身上的味道啊~”
“......”
發完飲料之後,又坐回了王闖的腿上,兩人膩膩歪歪的,那手是真不老實啊,給你摸摸搜搜的,都恨不得現場來一個表演。
“闖哥,沒有煙了,整兩盒煙唄~”
一個小混子呲牙說道。
“行,沒問題,買兩條,你們幾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