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多個小夥子,拎著木頭方子就衝了上去,隻要是還站著的,上去“咣咣”就是兩下子,直接全都放倒了,他們專門挑著腿上,屁股,後背和肩膀頭子上招呼,沒有往腦袋上砸,因為付新他們現在已經受傷很嚴重了,要是在打幾下腦袋,全都幾把乾死了。
大彪這麵幾個受傷嚴重的,袁峰招呼了兩個小青年:
“把昏迷的,肚子流腸子的,胳膊腿斷了呢,都拽車上去,送醫院去,彆把人都給整死了,一個兩個的還可以,要是死個七八個,那就麻煩了~”
這幾個小青年就把人往車上拽,不一會兒這個車就被塞滿了,就給摞死豬差不多,看來袁峰還是比較有人性的,把付新這麵的人也給救了,但是唯有付新,劉兵,磕巴和大闖沒有人搭理,依舊是躺在地上。
“草擬嗎的,有本事兒就他媽的乾死我,老子喊一聲,都他媽的是你揍的~”
劉兵滿臉是血的罵道,也就是現在起不來了,要不然絕對衝上去乾他。
隻不過是說啥都晚了,如果麵對大毛的時候,能夠狠實一點,直接一槍崩死他,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可時間不能重來,膽子也不是說大就能大。
“媽。。。媽的。。。。你。。。你們。。。。整死。。。死我吧。。。”
磕巴捂著嘴,含糊不清的罵道,剛才一個混子太幾把損了,一木頭方子就砸在了自己的嘴上,兩顆大門牙直接乾掉。
相比劉兵和磕巴,大闖就有些慫了,蜷縮著身體,那腦瓜子都快要插到褲襠裡麵去了,根本不敢看袁峰他們,更不敢說話了。
“啪~”
袁峰點燃了一根煙,鬆了鬆褲腰帶,伸手接過來一個木頭方子,然後邁步朝著付新走了過去,看著昏迷的付新,笑罵了一句:
“最近一年你竄的挺狠啊,這家夥的,又是和韓嘯單摳玩命,又是搞工程的,整的挺大啊,現在你咋不幾把叫喚了,既然你昏迷了,我就他媽的把你整醒,我一泡大黃尿呲死你,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流著淚的你的臉~”
說完就單手解開了褲腰帶,掏出了家夥什,朝著付新的腦袋上就呲了上去,可能是袁峰這兩天太上火了,那尿是焦黃焦黃的,跟幾把黃色飲料一樣,而且騷味特彆大,還有白色的泡沫,不知道還以為他喝洗衣粉了呢。
“我草你媽,我捏碎你的籃子~”
一旁的劉兵看到自己的大哥如此被人給侮辱,突然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直接竄了起來,一把拽住了袁峰的命根子,手上加大的力度!
“嗷~”
“我草你媽~”
袁峰疼的原地蹦了起來,本來還在呲呲尿尿呢,直接憋了回去,褲襠處傳來的痛感實在是太強烈了,疼的讓人受不了!
“我他媽捏死你~”
劉兵死死的捏著,手上不斷地用力,這要是在平時,就自己的體格子和手勁兒,直接一下就碎,但是現在根本不行,真沒勁兒了。
“我草你媽的~”
袁峰忍著疼痛,手裡的木頭方子一下一下的朝著劉兵的後背和後腦砸去,可現在的劉兵就跟沒有疼痛一樣,就是不鬆手!
幾個小混子也拎著木頭方子對著劉兵不斷的毆打著,而一旁的老毛隻是笑嗬嗬的看著,還覺得挺有意思的,沒有絲毫出手的打算。
打了大概十幾秒鐘,劉兵終於是鬆開了手,人也昏迷了過去,袁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頭看了一眼,竟然他媽的癟了,碎了,沒有了,一股子液體流了出來,沒有絲毫的知覺。
“啊~”
“我草擬嗎~”
“我籃子碎了~”
“沒了~”
“啊~”
“......”
袁峰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
這時付新也慢慢的醒了過來,看著褲子退到大腿根的袁峰,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好沒事,沒有啥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