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麼了,嗯?”
“抱”
“好,抱抱”
顧時宴雙手掐著岑鈺的小腰將岑鈺抱在自己的懷中,岑鈺的腿緊緊的圈著顧時宴的腰,頭埋在顧時宴的頸窩,整個人好像要鑲嵌在顧時宴懷中。
顧時宴抱著岑鈺走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曲腿坐下,顧時宴輕輕拍著岑鈺的背,不再問他怎麼了,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相互擁抱著。
顧時宴低頭吻了吻岑鈺的頭發,很慶幸,我狹小的胸膛能為他撐起整個宇宙。
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靜靜的感受著彼此的陪伴。
他家小孩其實很脆弱,沒有人家想的堅強,他堅強隻是沒有人給他依靠的臂膀。
岑鈺在頸窩中唔唔的說“為什麼不坐在沙發上”
顧時宴“怕你不舒服”
岑鈺雙手緊緊的圈著顧時宴的脖頸,小聲而又堅定說“我愛你”
小孩坦白又直率的話語,直戳他的心底,刺的他一顆心又歡喜,又泛著細細密密的疼。
顧時宴拍了拍岑鈺的背“小孩,你是想把我勒死嗎?”
岑鈺鬆開了圈著脖頸的雙手,顧時宴趁機將兩人分開。
雙眼深沉的看著岑鈺的眼睛,深情又迷人像是要把岑鈺整個人吸入眼中。
“岑鈺,我愛你”
“你在我這,可以肆無忌憚,可以無法無天,可以不用那麼懂事”
“我來是讓你有依靠的,不是讓你懂事的”
岑鈺又回到他喜歡的頸窩中,軟軟的說“好”
一星期之後——
這一星期裡兩人心照不宣的一個人留窗,一個人爬牆,而岑鈺的臥室中也開始慢慢的增加顧時宴的各種痕跡。
岑鈺看著衣櫃中,他哥哥逐漸增多的衣物和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起有一種彆樣的滿足感。
岑鈺早早的去了司寇署,這兩天提審江白,江白這人對顧九爺還算忠誠,這兩天硬是沒有從他口中詢問出實質性的證據。
岑鈺坐在辦公桌上,鬆了鬆衣領,有些煩躁,這兩天哥哥那邊也沒有消息,顧九爺那邊也沒有動靜,唯一一個江白也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叩叩—
岑鈺“進”
白芷“岑隊,顧九爺有動靜了”
“我們探測到他正在去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
岑鈺“知道具體位置嗎”
白芷“他的方向好像是陽光天使福利院”
岑鈺“走,跟過去”
岑鈺和白芷兩人一路尾隨顧九爺到陽光天使福利院,兩人不敢輕舉妄動,就在福利院的不遠處查看動靜。